“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

“好吧，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但是我不会参与，这并不是你之前描述的情况，我并没有违约。”

“好吧，那很遗憾，我要去试试，因为它看着就要消失了。”

“祝你好运！”

“谢谢！”

俩人挥舞着翅膀，小心翼翼地接近，距离越近影响越大，在清瑶的位置看过去，甚至感觉那两个人的身影将要破碎一样，就像网络不好的视频，一帧一帧的卡顿。

她直直地看着俩人，陆知堂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直到俩人飞到漩涡上方，已经费力在维持平衡了，一个男人在尝试着向上移动了一段距离后，不顾同伴阻拦，一冲而上。

漩涡上方的空间一阵扭曲，那种空间的破碎感，让清瑶光是看着就感觉神识震荡。

直到俩人全部穿了进去，那个褶皱的空间突然消失了，本来就像默剧一样的场景，忽然就清屏了。

清瑶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仔细感受了一下，没有一点异常。

“怎么回事？”她问系统。

“被世界意识修复了。”

清瑶听见这个答案眉头紧皱。

“世界意识还存在吗？”那为什么，那么多不平事。

“存在，但是它可不会保护人类，什么人是万物之灵那都是人类自己的说法，它可没有承认，在它那，任何动物甚至山川河流都是它的一部分，没有区别的，人破坏自然就是在伤害它本身……所以，你懂的。”

清瑶沉默。

系统不清楚宿主是怎么想的默默地退下了。

清瑶在原地等了一天一夜，确定这里再也没有任何痕迹了，才御剑带着陆知堂往东方飞去。

她这刚刚晋升的能力要想横跨太平洋那有点痴心妄想，她能尽快追上之前的轮船就行。

飞累了就找个地方落脚，实在没有地方，她就把空间的橡皮艇拿出来歇一会儿，有陆知堂给她防护，她没什么不放心，在海上修行于她有利，她的进展很顺利。

偶尔系统出来找点存在感，提示她海里有什么发现，她就潜下水去看看。

要是稀有的或者对修行有帮助的，她就会上点心，其他的都是交给陆知堂去处理的，比如路上碰到了一艘沉没的帆船，俩人下去仔细搜查过，船上的箱子里都是精美的瓷器，系统也确定了，年份是明朝的。

陆知堂把整艘船都带走了清瑶看的眼馋不已。

“系统，人家那空间是无限的，你是怎么回事？这么废精神力？”

“这个……”系统嘀嘀咕咕半天。

清瑶听明白了，他形容这系统运行的动力就像电池，他开的窗口多，功能多，就比较费电，陆知堂的能力单一，就是一个装东西的空间，就像一支只能打电话的手机，续航肯定杠杠的。

知道了原因，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埋头继续赶路。

路上偶尔碰到合适的机会，贴上一张避水符就送陆知堂下去锻炼一番，陆知堂也好脾气地任她折腾，没有一句怨言。

就这样走走停停，五天以后终于追上了他们的那艘船。

俩人回到房间，别人根本没有发现人离开过。

他们继续之前的修行方式，夜晚清瑶就带他出去厮杀，白天就在甲板上修炼。

半个月的时间，陆知堂竟然晋级了。

清瑶反复确认了两遍，竟然真的到了三层，不由为他的天赋感到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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