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3号、7号为两只狼人,首先5号大概率也得为一只狼人以及警上看看还能开出哪一张牌。”
“因为我不太觉得,警下的人会不给自己的小狼队友投票,或者说自己的狼大哥投票。”
“因为警下有四张牌,好人的票或许会分散,狼人的票一定是集中的,那么既然3号一直投给7号就有可能是狼人,二6号和8号投给10号,除非这两张牌和10号是三张狼人,否则的话我肯定不会把6号和8号直接打为狼人的。”
“不过这个板子是白狼王的版型,所以说如果白狼王起来冲锋,自己的小狼队友不愿意给狼大哥投票,免得在白狼王选择自爆之后,自己也成为众矢之的,如果白狼王没有把女巫带走,女巫晚上再毒死一只狼人,那狼队就亏了轮次。”
“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也会保留对于6号和8号的身份判断。”
“总归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这里就明确表示出我暂且选择去站边这张10号,而且5号是弃票的牌,我现在不了解他的态度是怎样的,但三张牌之中,这张5号牌,显然是最不像预言家的那张牌。”
“以及在pk发言时,这张7号牌对于5号的态度我觉得也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给5号传递信息的样子,又没把5号直接打死,还给5号说如果5号说自己底牌是一张猎人的话,那么他会重新去考虑5号的好人面。”
“这个发言在我听来是有些奇怪的。”
“所以说我不太觉得7号牌底牌能够构成一张预言家,因此我就直接把票飞给10号了,其他就没有太多可要聊的,我在手中的发言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可以给到大家,就听一听后置位的更新发言吧。”
“过。”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作为一只小狼,首先这个板子的确小狼是有可能去倒钩真预言家,免得和白狼王扯上关系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一轮警下有四张牌在,而6号和他8号都是小狼,外置位的3号和9号作为两张好人牌,是有可能直接选择分票的,毕竟三张预言家起跳,他不能锁定真正预言家的位置,又同时将手中的票投给同一个人?
也正是因此,6号和8号都非常默契的,尽管没有明说,却也全部将票投给了自己的狼队大哥,就是想让狼队大哥拿到警徽。
狼队如果能够拿到警徽扛推好人出局,那么白狼王就很有可能在之后的轮子里起到更大的作用,保留白狼王的带人技能,总归是他们狼队的一个底牌。
这是6号和8号投给10号的真正心路历程,当然,心里这么想,可说却不能这么说。
8号缓缓开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两轮投票都投给10号,原因是我认为10号像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毕竟这张5号和7号接连起跳,当时一轮投票时我确实考虑过5号和7号之间,有没有可能构成或者出现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然而5号是作为第一个起跳预言家的人,7号紧跟着起跳,视角全部进入这张5号,看似像是一张预言家。”
“但是第一点,现在10号是再度起跳的一张牌,10号如果是狼人,凭什么要给5号和7号之间的人补跳?我不能理解,尤其是7号在二轮发言时说5号的发言不好,所以说10号才替5号补跳,这些人也是不正确的,因为5号作为第一张发言的预言家其实你很难从他的话语之中找到什么,他一定不是预言家的逻辑。”
“当然这是二轮发言之后我听到的信息,至于一轮发言,7号对于5号的态度是将5号攻击为狼人的,但却隐隐有种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将5号打死为狼人的感觉,所以说我觉得7号很难过成一张真正的预言家,第一轮投票,也就直接把手中的警徽票投给了10号。”
“这张9号牌两轮投票都不一样的一张牌,我很难说他是谁或者谁的狼队友只能说现在他既然投票给的时候,我就暂且将9号定义为一张好人牌,目前我认为10号是真预言家,大不了就去听一听10号一会儿会怎么验人。”
“不过5号和7号之间的那张牌,如果说他们听完一整圈的发言之后,找到了他们认为的女巫或者守卫。”
“白狼王说不定会直接选择自爆。”
“但这也是狼队自己的考量了,跟我一张好人牌也没有什么关系。”
“过。”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7号任长生一张猎人牌发言。
他皱了皱眉。
“首先我希望你这张9号牌清楚一点,我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
“其次,你们攻击我的点无非是这张5号在我的视角之中,是不是有概率在我发言时就容易为一张好人牌,然而我的原话却是这张5号牌作为与我悍跳的牌,首先我要考虑的是这个板子之中,有没有可能会有猎人出来操作。”
“如果没有人操作,那么我的视角也就能够码死,如果有人操作,我是不是要考虑起来操作的牌究竟是什么底牌?”
“这难道不是我身边一张预言家应该做的事情吗?”
“如果我都不去考虑这一点,谁又能来考虑这一点,以及如果我不去往这个方向思考,外置位的狼人会不会来攻击我,说我的视角或者说视野不够清晰?”
“到时候狼队以这点攻击我,我又该怎么去聊,我还不如把话说的全面一些,将我的视角尽可能的剖析开来,摆在各位好人面前,让大家能够知道我才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
“以及10号的发言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的问题,尤其是在pk的时候,他留下的警徽流是3号和9号,然而在当时他的视野里他如果作为一张真正的预言家,首先这个板子你很难去考虑狼队究竟会不会有人倒钩,但我觉得警下的牌是很难选择倒钩预言家的,大概率会直接冲锋。”
“因此我起身对于6号和8号两张牌我是直接不要的,8号本身就是我的查杀,而6号则是被5号查杀的一张牌,但是6号起手却直接把票投给了这张10号,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而且他还是坐在我手边的一张牌。”
“这才是我一张真预言家能够开出来的视角,而那张10号牌,在见到3号和9号全部把票投给我之后,他先不说为什么我跟5号作为两张狼人牌,有没有可能警下的两只狼人是分不清要投给我们之间的哪一张的,那么我们狼队首先是不是就有可能分票?”
“其次我是预言家,投给我的我很难攻击他们为狼人,那么作为好人,他们也是有概率分不清楚,其实预言家从而分票的。”
“但是如果10号底牌是一张真预言家,他的视角就应该非常清晰,和我一样直接将3号和9号直接打死就可以了,没必要再去进验3号或者9号。”
“所以说我警上的pk发言时就认为没有什么可以能够再去摸一摸的牌,因此警徽流,第一警徽流去开张6号,第二警徽流就去开这张5号。”
“这才是我一张真预言家能够看出来的视角,而10号的视角显然不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牌。”
“那么现在6号和8号完全不更改自己的站边全部上票给10号我只能说5号或许还真有可能是一张猎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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