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各异的表情。
任长生不管不顾地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我既然把身份拍出来了,首先我的底牌必为一张女巫,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但凡有所疑虑,保持你们的质疑,听到法官最后宣布的死讯即可。”
“目前6号位起跳了一张预言家牌,他的发言在我听来有不小的预言家面。”
“虽然只有五名玩家待在警下,上警的人有七个,可是6号敢往后置位丢金水,这本身就是一个极有力度的查验信息。”
“更别说我是一张女巫牌,自身必然有着一定的卦相,6号就在我的手边,他若为一只狼人,我不相信他判断不出我是偏好神职还是偏平民。”
“那么,他敢朝我丢这张金水,而不担心我的卦相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难道不是更加说明了他有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而不是悍跳狼吗?”
“不过6号的预言家面在我心中虽然高,可我到底还没有听过对跳预言家的对比发言,因此我也无法百分百的敢打包票证明6号就一定是那张真预言家。”
“毕竟6号往后置位丢金水的力度虽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身为一张狼枪,才完全不怕把金水丢到预言家的头上,让自己成为外置位好人眼中的铁狼人。”
“最后哪怕他自己出局,让所有好人都认下了真预言家的位置,他也是可以开枪带人的。”
“甚至他这一枪,还有可能带走觉醒守卫,因此第一天狼王出局,对于狼队而言,反倒有可能会比成功扛推掉真预言家更赚。”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我在这个位置起跳女巫,首先,有狼人敢跟我旱跳,那么晚上就等着吃毒。”
“没有狼人跟我悍跳,我个人建议你们如果真的分辨不出谁是真预言家,是可以把警徽票投给我的。”
“我一张女巫牌起来带队,场上还有一张觉醒守卫就藏好自己的身份,晚上偷偷守我。”
“以及到时候我会在警下告诉你,我认为的预言家是谁。”
“你就照着我们两个人的脑门上去守,守对了是我们一起的功劳,守错了是我自己背锅,和你觉醒守卫也没什么关系。”
任长生的视线扫视着全场,此时此刻,他的气势之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压迫感,倒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张女巫。
不过在他发言的时候,一旁的6号若不是训练有加,他真的很想对着任长生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听,听听,这是不是人说的话?
什么叫就坐在你旁边的牌,身为狼人,就一定能分得清你是平民还是神职?
我他喵瞅你半天。
都没瞅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才想去验的你啊!
你那卦相到底是什么卦相?
死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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