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现在石头后,他打量了一番周围,见没人时,就放出了担架。
然后山鸡,黑豹,蛇等东西,都被他用麻绳紧紧绑在架子上。
药材则是放在背篓里。
那株老参他没拿出来,等着以后再看看。
或许是大家进了内山的缘故,程宗阳这一路下山,并没有看到村民,这倒是少了不少刨根问底的麻烦。
只是在进入村子时,却碰上了两个让他皱眉的家伙。
“程宗阳,身后的是什么东西?”
一声大喝,在村东口不知在做什么的两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连忙跑到程宗阳身前,拦住了他。
“这是豹子!!”另一人走到程宗阳身后看了看,惊呼一声。
“金永胜,金永民,想惹事?”程宗阳看着他们,面色平静地说。
由于心理年龄的缘故,他占据了原主肉身后,基本上就断了跟那些同龄小孩的交流。
哪怕大他几岁的人,他也没什么好交流的。
虽然总有一些年轻一辈的小孩想要欺负他,但被他教训了几次后,杜绝了村里同一辈人跟他玩的想法。
特别是这两年他展现出的心狠,更是让这些人变得惧怕和忌惮。但也由此,他家也就当地的金姓之人孤立了。
程宗阳也乐得清静,独来独往。
而现在眼前这两人,虽然是村里两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但也不想整得难看,毕竟是村长的两个小孙子。虽然这两人曾经也被他打过一次。
“这是跟我爹他们一起打下来的吧,快,交给我们就行。我们两个在这,就是等你们下来交接的。县里来的收货商就在我家呢。”
金永胜激动地说着,伸手就要抓过程宗阳身上的藤条。
他没想到居然能宰了一头豹子,还有其它的山货。这下可以大赚一把了。
“抱歉,这是我自己打的。让开。”程宗阳左手一抬,一把抓住金永胜的手腕,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右手则是抽出了那柄柴刀。
木架旁的金永民被程宗阳的举动给吓得连忙后退。
金永胜这时才想起程宗阳是个狠人。
当年九岁就打得村里同龄小孩不敢招惹,后面他们两个仗着年龄大,身高高一些,就想着给村里小弟们讨个面子。
结果,一个九岁的孩子,也把两个十五岁的“大人”凑了一遍,还差点动刀子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那时起,就没人再敢招惹,也没人跟程宗阳玩。
“你,你干什么?你可别乱来,这可是村里的大事,你发什么浑呢!”金永胜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色厉内茬地说着。
程宗阳推开对方的手,将对方推得踉跄后退。目光平静地说道:
“村里大人的狩猎,我家没掺和。这是我自己打的,别跟我啰嗦,不然打断你腿!”
懒得理会对方,他径直往家方向走去。
“这小子真的是个怪胎!”
金永民走到堂哥身旁,喃喃地说道:“那担架上的东西,也有两三百斤了吧?拖起来就跟拖干草堆一样轻松。”
金永胜揉着手腕,目露狠意:“这王八蛋越来越嚣张了!得找个机会出出气!”
金永民闻言,似乎想起几年前的丢脸的惨状,摇头道:
“哥,别搞事了,那小子自从落水被救回后,变了性子不说,力气还越来越大。心狠着呢。
这几年跟他爹学打猎,几乎就没有空着手下山过一次。这程家,在咱们村里生活也是最好的一户了。
这次他还能杀了一头黑豹,没本事能做到?”
金永胜瞪了自己小弟一眼,哼道:“用陷阱而已,屁的本事!”
然而金永民却摇头道:
“不!刚刚我看了,那头黑豹不是陷阱杀的。它右爪被刀砍伤,不,几乎被砍断了,身体有三个洞口,应该是被箭射的。
哥,这样子你还觉得是陷阱杀的?我爹和二叔也是打猎好手,就没听过以豹子的嗅觉会落陷阱的。”
金永胜皱着眉头没吭声。
金永民倒是看得开,嘿嘿笑了笑:
“哥,等我爹和二叔回来,问问就清楚了。要真是大家的,他敢独吞,正好可以好好教训他一次。”
“行了行了,啰嗦!”金永胜不满地瞪了堂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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