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出事儿啦……”老梁语气萧瑟的说出了、发生的事情。
“什么?”
任大姐一听这个情况,也是无比担心的说道:
“啊~怎么会?老梁这,小刘儿这也太倒霉了吧?”
“眼瞅着和平回国了,不用打仗了,这好日子还没过上,这又倒在了病魔上……”
“哎!他拿我当亲姐姐似的,你可得多费心啊!”
“咱们想办法尽力救治他!”
“你说他还这么年轻,也没聚个媳妇,留个后。”
“这万一!”
老梁看着媳妇,见她忑不安、又万分着急的样子。
揽了揽、她的肩膀,将其抱在怀里。
又安慰她道:“你别太过于担心,啊~这小子命硬的很!”
“他也死人堆里爬过多少回的人了,多少次逢凶化吉。都挺过来了。我想这次,也不会例外。”
“我们要相信他,不会被病魔轻易的打倒!也相信总院的同志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抢救他!”
“夜深了,咱早些睡吧,啊~你放心,明早起我亲自去趟总院……”
…………
凌晨2点30分。
刘之野被紧急送往了军区野战机场。
不久之后。
一驾绿色军用镁制C47运输机,呼哮着拔地而起,朝向西南、京城的方向飞去。
…………
四九城 HD区,部队总医院。
大院内最西侧的、一栋5层红砖建筑,二楼一间会议室里。
这间会议室,现在聚集起了国内、仅有的几名脑外科、神经内科专家。
这些人,包括协和的关松姚教授、赵城教授。以及总院的万教授、张教授。还有做过我国第一台脑手术的、沈克飞教授,和其助手史玉全教授。总院的王副院长,脑神外科室主任等相关同志们也列席会议。
这些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天不亮,就被紧急的召唤在一起。商讨这一位特殊病人的诊疗方案。
看着眼前病人的病例,大家伙也是一筹莫展。各个低着头、沉默不语。脑海里苦思着种种方案,又一一被推翻。
这年月,可没有后世的各种先进仪器,比如CT、X光、彩超、核磁共振等等。要成功做一部人体脑部手术,难度非常之高,成功率也很低。即是后世,脑手术的风险也很大。
建国到现在,脑手术的成功案例也很少。所以总院把这么多专家聚集在了一起,就是希望能合众人之力,把病人从死神的手中夺回来。
戴着黑边圆镜片、大方脸的赵教授说道:
“介于、患者曾经做过开颅手术,这二次开颅风险太大,成功率微乎其微,不建议做手术治疗。”
其他人也是说
“是啊!这二次手术!咱们也从来没做过,一次做过的都很少。这万一,责任谁来负?”
“对对,小万说的在理。要慎重啊,同志们!”
你一言我一语,都没说怎么下手,做个治疗方案,都在说困难,互相推辞。
矮个子,大红脸的关教授脾气最急。
最后发言。
“这不做开颅手术,保守治疗,那不是等死吗?难道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患者死去吗?”
“死马也当活马医,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在,合力还做不成一台脑外手术!”
“我想不通!”
说完把脸一扭,嘴一撇,看向了旁边。
“说的什么屁话?这是我们的同志,说什么死马活马的。”
坐在桌子正中、主持位置上的王副院长,恼其说话没有分寸,就呵斥了他一句。
“你都多大的个人了,说话也不注意个分寸,脾气还这么急。我们干革命事业的,毛毛糙糙的能成吗?”
批评了几句关教授。又转头看向其他于会的专家同志们。
“同志们,情况就是这么情况。困难也真是困难。我也知道这个病人,非常之棘手。”
“但是,有困难,就逃避困难吗?”
“咱们革命党人,从来都是不怕艰难万险,都是奋勇向前,都是有开拓一切得决心。都是坚定的维物主义战士。”
“需要什么,人力物力跟我说,我办不到,我去找院长正委。他们办不了,我去找总后。”
“总之!要破除一切困难险阻,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大家说、有没有信心?”
这王副院长,也是个不好糊弄的角色,青年参加革命,到现在风风雨雨的几十年了。
做事是部队的那套风格,雷厉风行,也不信邪。于是一拍桌子大声的命令道。
众人一起、起立回答。
“是!”
“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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