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吕明的地窨子,还不到五点呢。
伊万看见张三儿来了,就叫了两声,大黄也叫了俩声,这时候儿刚起床的吕明,纳闷伊万叫啥呢?起床穿上衣服就出门一看。
张三儿在门口蹲着,看大黄和伊万在那玩。
“昨天不是说五点半吗?”吕明问着张三儿,寻思自己记错了。
“是五点半啊,我在家呆不住了,就早点过来了。”张三儿说道。
“那行,我收拾收拾早点儿走,你进屋帮忙给伊万插点狗食。”
吕明回屋穿起上山的衣服,用热水烫了一下昨天拿回来的饺子当早饭,吃完饭喂完伊万。
吕明往兜里装了张三儿给拿的槽子糕当干粮,地窨子门一关,俩个人借着天微微亮光,一人牵着一条狗就上山了。
“三儿,等到野猪圈那,牵住狗别松手,我让松再松。”吕明前面一边走一边嘱咐道。
“嗯呐。”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林子里穿梭,秋天的叶子一踩发出声音,附近的小动物就一惊,各种声音都有。
半个小时的路程,俩人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那天伊万发现野猪开声那。
那天的野猪留下的味道已经消失了,伊万所以没叫。
“休息会,马上到地方了。”吕明喘着粗气说道。
“嗯呐。”还背着野猪矛的张三儿却好像没事人一样。
在林子里坐的地方也讲究,土地和木墩子是不能坐的,土地泛出潮气,人坐了容易做病,木墩子说是死了的树,但是也会吸地下的水汽,坐上同样容易做病。
最好坐的是落叶上铺个塑料袋,其次松针上,虽然扎屁股但是没有水汽,俩个人都从挎兜里拿出塑料袋,坐下休息。
“留意一下棍子,找个木棍绑上猎刀,一会儿我要是捅岔了,你给补上。”吕明对张三儿说道。
张三儿听见吕明吩咐,就开始晃着脑袋找木棍,还真让张三儿找着了。
张三儿拖着木棍过来坐下,开始用猎刀修着树杈,5分钟就绑好猎刀了,做成个简易的野猪矛。
休息够了的吕明抬头对张三说道:“野猪矛给我背着吧。”
吕明接过张三儿背的野猪矛背在后背,把郭春兰做的鞘拿掉,装进包里。
俩人牵着狗,往野猪圈走去,没一会儿,吕明就闻到野猪那股骚臭味了。
大黄和伊万俩只狗往野猪圈方向直窜,俩人急忙摸着狗的后背安抚狗。
等待了一会儿,吕明感觉到手上的绳子崩的不是那么紧了,从后背上把野猪矛拿在手里。
“慢点往野猪圈那靠,我说放,你就把大黄放开。”吕明对张三儿吩咐道。
张三儿一点头,把简易的野猪矛拿到手里。
俩个人俩只狗慢慢的往野猪圈摸,秋天的风正好从野猪圈那往这边吹,野猪没闻到气味。
猪群里唯一的炮卵子,耳朵突然动了,睁开眼睛哼哼一声,仔细的听着动静,吕明和张三儿虽然放慢了脚步,但是踩在干枯的落叶上声音也是很大。
炮卵子哼哼声音越来越大,剩下的四只野猪也睁开了眼睛,哼了起来。
吕明听见了俩只猪以上的哼哼声直接喊道:“放狗!伊万上。”
“大黄上。”
俩个人松开了狗,伊万率先窜了出去,大黄紧随其后,俩只狗冲着野猪方向跑去。
吕明和张三儿也开跑,俩只狗10秒就落出俩人50多米。
炮卵子此时起来了,趴了太久血液循环不畅再加上天冷,炮卵子起圈的速度慢了许多,差了这一会儿,俩只狗就接近了猪群。
体型的小黄毛反而比母野猪和炮卵子起圈速度快,伊万和大黄接近这群野猪时,小黄毛已经四散跑开了。
剩下的一公一母在伊万的一左一右,炮卵子位于伊万的左边,母野猪位于伊万的右边,伊万冲着左边的炮卵子就冲了过去。
母野猪撒腿就跑,也不管炮卵子,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炮卵子看见伊万冲着自己跑来,起身想跑的时候,伊万已经距离炮卵子十米了。
炮卵子起步速度没起来,伊万轻松的就追上炮卵子,对着左边猪后腿就是一口,鲜血瞬间就涌出。
炮卵子吃痛身形一顿,大黄也追了上来,对着炮卵子的尾巴就是一口,咬住了猪尾巴。
炮卵子被俩只狗咬住,往前跑就疼,炮卵子索性就停下站在原地,这时候儿大黄和伊万往回退去,但是嘴没松开啊,伊万还好咬的是猪腿,加上炮卵子身上有泥挂的甲,看着全是血实际上就破了四个眼。
大黄就不同了,咬的猪尾巴,那玩意儿也不吃劲儿,大黄咬住往回一拽,炮卵子往前一使劲,拔河一样,问题是猪尾巴不是绳子,一较劲尾巴就被大黄咬了下来。
炮卵子瞬间眼睛就充血了,猪尾巴让大黄咬下来,疼急眼了。
大黄把嘴里咬断的猪尾巴往肚里一吞,炮卵子也不管伊万冲着大黄就冲了过来。
伊万那大体格子在猪腿上咬着往后拽,炮卵子能挑着大黄才怪事,大黄让母野猪挑了一回就涨了经验,往后跑去。
炮卵子眼见追不上大黄,停下往右回头准备挑伊万,伊万哪能惯着炮卵子,伊万可有180多斤,炮卵子一回头就让伊万用前爪顺势给按倒了,露出了肚子。
大黄尝到了猪尾巴的甜头,对于长的东西感兴趣了,炮卵子倒了露出肚皮,也露出了卵子,大黄上去就是一口。
炮卵子一声惨叫。
吕明听见野猪惨叫声就着急了,这俩狗是定住野猪了,这叫声野猪是发狠了,吕明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
张三儿紧随其后,实际上张三儿能跑的比吕明快,问题是再快去了也没用啊,张三儿没干过野猪,不知道怎么整。
跑了2分钟吕明看见俩只狗和炮卵子,有意思的是炮卵子一直在转圈,俩只狗一前一后也跟着转圈。
炮卵子被大黄给咬了以后,一急眼从地上起来了,伊万都没按住,只能松口,大黄又往后一拽,拽下来一个球和一个鞭,砸吧一下嘴就吞进了肚子里。
炮卵子再也不敢把后面对着大黄了,就开始头冲着大黄,大黄被挑过知道不能面对野猪,就往右边转圈准备继续咬。
一个转另一个跟着转,炮卵子一直动伊万也没上,只好也跟着转。
所以吕明和张三儿就看见搞笑的一幕,伊万感觉主人靠近了,狗借人势伊万对着炮卵子就干了上去。
炮卵子感觉到伊万,也不管伊万,毕竟大黄那俩口让炮卵子记忆犹新。
伊万也不傻,炮卵子嘴下有獠牙,于是对着炮卵子受伤的左边腿就是一口,这口咬的可不是挂甲的后鞧(大腿加上屁股那),咬的是膝盖后面的腿窝。
炮卵子再在泥潭里打滚,活动的腿窝也挂不上泥啊,伊万的咬合力,一口就给左后腿干折了,炮卵子瞬间就停住了。
这时候儿吕明也赶到了,吕明双手紧握野猪矛,对准炮卵子就是一矛,锋利的矛扎在野猪肋骨后面,野猪矛从左边肋骨下面捅进去,扎穿肺了。
炮卵子使劲一挣扎,吕明也不跟炮卵子较劲,直接松开野猪矛,张三儿也顺势把猎刀做的野猪矛,对准炮卵子脖子就扎了进去,炮卵子脖子上的动脉被划开,血滋老高。
肺子动脉一破,炮卵子就软了,腿上没劲儿往前一跪,大黄也对着肚子咬了上去。
“明哥,炮卵子死了?”张三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死了,死透透的,开膛会吧,把躺开了喂狗。”
张三儿把扎在炮卵子脖子上的简易野猪矛拽了出来,然后把刀拆了,准备开膛。
张三儿拿着刀往炮卵子肚子上一划,就划破了一层皮,吕明看的嘴直抽抽。
吕明把腰上的猎刀递给张三儿,张三儿把自己刀放下,接过吕明手里的猎刀,又顺着刚才的印划了一下,轻松的就划开炮卵子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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