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令牌,宝金楼一层是散修,二层以上需门派令牌方可入内。”
“那你是散修?”
“不是,我是神光派弟子,可进四层。”
“那为什么不上去?有会员卡你为什么不用?”
还不待林玄夜回话,小二便问他要点什么,林玄夜要了一壶灵茶,一碟点心,小二忙着张罗去了。
林玄夜将剑立于旁边的方凳上,剑身轻轻靠在圆桌边上,自己慢条斯理的坐下,才同陆小棠解释道:“三无城地处偏僻,不应有如此多的人,其中必有缘故,一层鱼龙混杂,消息更易探听。”
陆小棠抬眼看去,这一层的茶楼十分宽敞,大厅中间有个圆形高台,台上有一名手抱琵琶,身着烟色霞衣的妙龄姑娘在唱小曲儿,调子婉转悠扬,声音如同出谷黄莺般娇甜清脆。
周围则是一个个圆桌,圆桌边围坐着不同打扮的人,其中也不乏装束奇葩古怪的,有的大声交谈,口沫四溅;也有眼神猥琐地盯着台上唱曲儿的妙龄姑娘,整个大厅煞是热闹。
大厅最角落的圆桌上,坐了两个人,一个青年人,身着油腻腻脏兮兮的灰色长衫,头发却一丝不苟梳得整整齐齐,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把剁骨刀,比寻常菜刀大了一圈,刀身呈黑色,有清晰的纹路;青年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埋头对着一碗面奋斗,时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吃面声。
另一人做书生打扮,面色青白,眼窝发黑深陷,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正猥琐的盯着台上唱曲儿的妙龄姑娘,这行为不由让人联想,他是不是纵欲过度才脸色青白。
“碰!碰碰!”“啊——”连续几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和一声惊恐的女子尖叫声突兀的响起,林玄夜扭头望去。
陆小棠也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原本在台上的妙龄姑娘此刻小脸煞白,蜷缩在角落,一个手执纸扇的书生站在台上,台下的木质地板上倒着两个满脸是血的人,一个身形魁梧,一个瘦弱的像个小鸡仔,二人正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店小二则是一看情况不妙扭头就往后面跑,要去将这金宝楼的掌事请出来,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楚,被打的两个人是三楼下来的,那虽是三流门派,能在这些流派中有一席之地的,就凭这点,这是他解决不了的事,须得掌事出面。
此时站在台上正气凛然的书生,自以为风流的轻摇纸扇,一脸儒雅的笑意,开口却是:“哪儿来的龟儿子,这么水灵的仙子,你们也敢打主意,当心老子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说罢,转身涎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对妙龄姑娘说“小仙子,哥哥帮你打跑坏人了,不要怕,不要怕。”活像一只看见了鸡的黄鼠狼。
那妙龄姑娘修为低下,只有筑基修为,又无依无靠,本就是来楼里讨生活的,根本不敢得罪这些客人,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开口。
这时,一个灰色身影从三楼纵身一跃飞了下来,缓缓落地,带着令人心惊的威压,林玄夜也觉胸中一滞,陆小棠倒是无所感。
只见那老者落地朝猥琐书生释放出一阵强大的威压,猥琐书生就“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灰衣老者满脸阴狠,倒三角眼死死盯着台下的猥琐书生,发灰的眼珠转了转,声音嘶哑:“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我逍遥宫的事你也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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