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话着,一边忽然记起外面尚还有几个着名的高雅之士在引颈企盼,等待好戏开锣。武凤翔头脑顿时恢复,重新一阵清明。
他当即转过头去,靠在床边,将帐幕扯开细细的一线,向外间的房门口望去。
却只见那五位风流才子此刻已经全体都趴在了楼板上,且各人的两足果然守信,并不逾越那房门门槛半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大跌眼镜的是,他们的五具身子,却因为全体都不受承诺条款的制约,因而毫无例外地,尽数地从地板上攀爬着蹭了进来。
由于那房门的宽度有限,他们五个更充分发挥想象,完美利用起每一寸难得的宝贵空间,竟然一个个地,互有默契,自发叠起了罗汉。
一层一层,层层相叠,那可诗和却被沓在了最底层,由于负载过重,被压得气喘吁吁,焦灼难耐,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叫唤出一句压抑的哞哞牛吼。
不过,他叫唤的原因,倒有一多半并非因为自己身体负重吃不消,反而是怪罪压在他身上的邓钟宅身体过于长大,又采取了很不聪明的愚蠢姿势和别扭体态,因此竟然挡住了他的视线。
与其同时,邓钟宅此刻也正在和他自己身上的江瑞赋发生争执。
而那江瑞赋的身上却恰好又是郑草溪。另外这郑草溪他也因为李慕骚在他背上的压力过重,姿态不雅,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太不方便观瞻,甚至有时几乎都快抬不起头来,因此也在喋喋啰嗦不休,哔哔嘟囔不已。
见到这番热闹的情景,武凤翔放怀大笑,啧啧说道,“哎喂,我说,五位锦心绣口,才情满腹的大才子啊,切不可因为这股好奇之心,伤了你们之间的一团和气啊!”
顾莲波至此大约业已明白武凤翔并非要对自己实行非礼,而只不过是存心促狭,借以捉弄可诗和等人。她心下里的恐惧之意瞬间消失,但却另有一股愤恨幽怨的情绪在胸臆底里滋生,瞬间四散蔓延。
于是她不禁恨恨地捏紧小拳头,往他肩头狠狠地捶打。
武凤翔吃她打了一下,虽不甚疼痛,却也感到意外,当即扭头朝她看了一眼。却只见她的双眸之中喷射出一股羞涩的恼怒的目光,正恨恨地盯着自己。
他知道她现在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便松开了那掐着她双颚的手来,压低嗓门说道,“嗯,你还要挑逗我么?乖乖的躺着别动,否则的话……”
话讲到一半,却故意不说完整了,然后看着她愤怒的脸庞,只嘿嘿一笑。
顾莲波满脸生霞,不敢再发出声音,果真便一动不动。武凤翔哈哈一声笑,嘉许地说道,“嗯,这才像话嘛。嘿嘿!”
他的这一声叫,可把可诗和、郑草溪等五人逗引得即刻全神贯注,侧耳凝听起来。霎时之间,全都忘记了各自之间絮絮叨叨的争吵。
顾莲波听到武凤翔说出的那话语,忽然只觉心中猛地一颤,竟恍惚神使鬼差一般,将自己温香软绵的娇躯,向着武凤翔的身子旁边靠了一靠,并睁大双眼,从侧面凝视着武凤翔俊美绝伦的脸相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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