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赋大声疾呼道,“我辈文士向来锦心绣口,辅弼圣君治理江山更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又岂会不可胜任乎?
若论我等之才具,哪能是你这等无知蛮夫所能理会得来了解得了的咱们彼此的层次就不一样,相差不啻云泥天壤,料你之粗蠢愚夯,你凭什么对我等恶语相加,评头论足?
小瞧我等之大才具大志趣大抱负,实乃真正可笑之何其咄咄怪事哉。所谓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者,斯言信然矣!”
武凤翔闻言大笑,撸袖指着江瑞赋的脸,单刀直入,径奔主题地骂道,“尔等如此自命清高,实际上却不过一群小丑而已,鼠辈作鸡鸣掩耳盗铃自吹自擂罢了,又复何足道哉?
看你们会聚在一处,极尽谄媚之能,销金拍马,拜倒在顾姑娘的大红石榴裙下,无限跪舔,何等之臭不要脸。然而你等当真就如此爱舔?难不成都是出自于传说中的跪舔世家?
呵呵,舔狗的命运终将只是一无所有。可怜啊你们,羞耻的目的不外乎企盼今夜能得蒙顾姑娘青眼相加,招募入帐侍寝而已,却还偏生忸怩作态,佯装出许多乔张致来涂脂抹粉,进行美化,冒充风雅。真活活脱脱的是一群斯文败类呀。
哪怕最终尔等注定空自竹篮打水,永不能称心如意。但尔等的吃相太过难看,嘴脸如此丑陋,实在令人无法不饱以老拳,替天行道。
呵呵,如此落得个被痛打落水狗的下场,难道就是尔等自得其乐并乐此不疲且美其名曰之所谓的文人高雅,风流韵事么?”
“哼!”那邓钟宅拂袖大怒道,“粗鄙不堪,俗不可耐,不值一驳!”
武凤翔淡淡说道,“偏是你们这些个文人马屁精,闲荡无事,跃马争春,播弄出一些个狗皮倒灶的玩意儿,冠其名为雅事,就当真能使卑猥的自己变得高雅了起来了么?
哼,不管你们几位今日谁最高雅,今儿晚上钻在顾姑娘的红罗帐里操劳,却不知那高雅的姿态又当如何自持啊?哈哈!”
听到这里,可诗和愤怒至极,厉声喝骂道,“无耻之徒哇果然太也卑鄙无耻!”
武凤翔剀切直言道,“似尔等无良文人,冠风雅之名,为斯文扫地,丧德败行苟且之实,方才是最最低贱卑劣的无耻下流之徒。
你们这堆可耻的人渣,结伴成群,搭伙一起来到顾姑娘的绣帷之中,大拍马屁,猛吹法螺,不就是为了红牙床上那个无法告人却能快活奔腾,不可描述却又回味无穷的短短半刻之半又之半么?”
听他这话说得也太胡言乱道了一些,居然连半刻之半又其半都被他肆无忌惮地拿来胡吣,可见实在狂悖失礼,品行不端,势必不是个什么良人善类。在此黄口白牙,言之凿凿地攻讦他人,恐怕反是倒打一耙,百步竟笑五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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