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你当初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需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吗?还有,你一个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工部尚书家的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吵嚷嚷,声音之大,跟泼妇骂街有什么区别?就算你不觉得丢人,但是皇城之中,有几个不认识你爹的?你如此这般,传出去你自己倒是不在乎,但是你爹的名声可都要被你给毁了。
而且,某些事情你做了我不与你计较,那并不是因为我脾气好,而是因为我懒得搭理你,但是,你若再胡搅蛮缠地纠缠,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度若娇脸色一变,刚想发火却见那男人挡在沐烟乔跟前,一副生怕她受欺负的样子,心里更加嫉妒和不满。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男人都围着沐烟乔转,她心里嫉妒,却只能忍得下脾气,软声细语的和沐烟乔解释。
“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前段时间做那件事情纯属迫不得已,但以后我绝对不会了,再说了,那四皇子又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与四皇子订婚本就是朝中和皇城皆大欢喜的事情,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说我没教养,你不觉得这话说错人了吗?你若是有教养,为什么在与当朝晋王订婚的情况下,还要与他的侄子四皇子纠缠不清呢?
他明明是你未婚夫的侄子,你却偏偏要与他暧昧不清,若不是我从中帮了你,你以为现在与他订婚的会是谁?你说我没有教养,沐烟乔,说到底,我该说你水性杨花才是。
还有,你不已经是晋王的未婚妻了吗?你还跟眼前这男人拉拉扯扯的,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小心晋王殿下看见,治你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之罪,到时候别说你了,你们沐家都得跟着遭殃。”
沐烟乔看了看面前的假装正义,实则在转移视线,想要污蔑她的度若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段沧澜并不认识面前这个女人,毕竟前段时间宫中赏花宴,他并未去参加,自然没有亲眼见过宫中发生那件事情的全过程,虽然这些天有宫中的探子也将宫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的告知于他,但是工部尚书家的女儿,他还是真的一面都没有见过。
眼下工部尚书家的女儿挡在他与沐烟乔面前,明明长得很好看,一脸娇俏,但说出来的话却尖酸刻薄,让人觉得不该是他这个年龄段女儿家该有的说话态度和教养。
他没来由地对刚刚见一面的女孩儿有些许的厌恶,眼见着她颠倒是非,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本来属于自己的罪弄到他未婚妻的身上,段沧澜脸色越发的冷,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到底与乔乔有什么过节,但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没有依据的事情,还是不要胡说八道的好。
你怎知我与乔乔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空口无凭,上嘴唇碰下嘴唇儿,在完全没有依据的情况下,就诬陷小乔与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若是换成别人,恐怕就真的要愧疚而死了。
而且,你在完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又开始胡乱给我扣帽子,万一我若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与乔乔不熟,那乔乔岂不是真的要被扣上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帽子?
而且,这位姑娘,你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夫,不久之后你们就要订婚,现在你看我眼神如此的魅惑和留恋,到底是何居心?你说我家乔乔水性杨花,那我是不是也该说你勾三搭四,不知廉耻?”
周围人本来在看热闹的,听见晋王这样说,人群里闪过一丝唏嘘。
度若娇脸色一僵,抬起眼。怒瞪了一下站在面前,明明长得很好看,但是说话就特别难听的段沧澜,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沐烟乔站在段沧澜身后,看着度若娇气的有些狰狞的脸,笑的一脸狡黠,像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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