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文这一席话,令良二爷哑口无言。
良苏假冒良姜的名义是真,没想到金龟婿没有钓到,反倒被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有了可乘之机。
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褚太师气得火冒三丈:“真是畜生!人家鹤雅郡主是谁?岂是你能高攀得起的?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褚修文理直气壮:“这鹤雅郡主能文能武能经商,我若是有幸娶到了她,岂不就可以一飞冲天,彻底翻身?也就用不着处处被人瞧不起,在太师府里都活得像只老鼠。”
褚太师怒骂:“那你也不能坏了人家二小姐清白!”
褚修丞劝解:“事情已经发生,还是看看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大不了我认栽,娶了就是。”褚修文说得轻描淡写。
良二爷咬牙切齿:“娶了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能不能配得上?”
褚修文压根不怕:“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就去报官,你女儿骗婚在前,下药在后,我也是受害者,否则你以为我愿意娶她?”
一句话怼得良二爷哑口无言,火冒三丈,可是又发作不出来。
自己真的没法报官啊。
将女儿嫁给他自己又不甘心。
可不嫁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打死他也没用啊。
一旁褚太师也不吱声了。
良二爷乃是自作自受,竟然还有脸来找自己兴师问罪。
他怕是要求着自己,让修文娶他女儿才对。
良二爷最后是灰溜溜地出了太师府,颜面无光,无地自容。
唉声叹气地回到国公府,良二婶自然上前,迫不及待地追问,事情究竟如何。
良二爷气得直接掀了桌子,发泄完了怒火,才将事情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片刻之后,良二婶方才反应过来,嚎叫了一嗓子:“这个天杀的骗子,我那日就该直接掐死他!”
良文氏也长叹一声:“我可怜的孙女啊。”
良苏一向心高气傲,满怀的憧憬破灭,整个人傻了一般,愣怔良久,方才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嗓子:“我宰了他!”
“腾”地起身,奋不顾身地往外跑,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良文栋与良二婶两人都阻拦不住。
一家人闹腾成一团。最终,良苏精疲力尽,整个人瘫软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骂归骂,闹归闹,事情总是要解决。
嫁与不嫁,一家人坐在一处,无可奈何,还又心有不甘。
最终还是良二爷咬牙拍板:嫁!
不论好歹,这褚修文也是太师的儿子,虽说人品不佳,但好歹家世显贵,将来能给良文栋带来助力。
焦头烂额的良二爷刚安抚好良苏,麻烦又接踵而来。
赵掌柜气喘吁吁地来到国公府,向着良二爷捶胸顿足,一脸的焦灼。
“出事儿了!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待在府上啊?”
良二爷有气无力地问:“出什么事儿了,竟然让你急成这个样子?”
赵掌柜跺跺脚,气急败坏:“就秦贵从对方药行里挖过来的那几个师父,压根就不懂得制药的配方,制作出来的第一批药全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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