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父母还在边上给弟弟盖了6间大瓦房,不患寡患不均啊。
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娘,我不要这宅子,我要村东头那一亩半地的宅子,宅子后面正好有咱家8亩地,钱和粮食我可以不要了,算是我孝敬您二老的。”
张母愣了一下,“那宅子又没有房子,我和你爹可没钱给你盖新房,你要那个干什么?”
张玉斧想要村东头那个一亩半地的宅子也不是没原因的,因为那处宅子紧挨着入村的主路,以后村里修路会直接修到家门口。
还挨着自家的8亩地,上一世这处宅子本来说要给自己大儿子的,但后面的地分给了弟弟家。
后来老爹去世了,弟媳妇就不认了,非要在宅子中间给他留条能过收割机的路,这宅子中间留条路还怎么盖房子?
当时自己在外地打工,因为这事媳妇还挨了母亲和弟媳妇的打,这次自己要把这里早点拿过来,省的以后出变故,先落袋为安。
分家的过程虽然各种扯皮,但在舅舅们和村领导的主持下,最终还是顺利完成了。
张玉斧分得村东头的一亩半宅基地和八亩农田,钱一分都没要,粮食也没要。
由于张玉斧的做法显然是吃亏的,舅舅帮张玉斧要了8亩地上现在种着的小麦的所有权,本来老娘还想等麦子收了再把地给张玉斧的。
由于分家的过程没有吵起来也没有打起来,算是有个不错的结果,所以中午老娘炒了几个菜,在家里摆了一桌,请舅舅和村领导吃了顿饭。
吃完饭已经下午2点了,张玉斧又开着车把舅舅和弟弟送回家里和学校里,别看弟弟一句话没说上,但人肯定是要在现场的。
傍晚回到家,和张桂兰说起了分家的结果,自家分了村东头的8亩地和一亩半的宅基地。
剩下手扶车,打麦机,粮食和钱自己都没要,张桂兰一听就急了,说不要粮食在家吃什么?
张玉斧见老婆马上要急。
“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吓到了啊。”
张玉斧其实手里有钱,也不能说是钱。
是他知道自家院子边上的宅基地下面有爷爷埋的两条半斤重的金条和十来斤的银元宝。
张玉斧的爷爷是个土匪兼大地主,当年带人打过鬼子占领的县城的那种,就因为这事,解放后张家才只是分了田地,没有被枪毙。
张玉斧说和老婆说了爷爷埋了金条的事情,这本来就是爷爷留着给张家东山再起的钱,自己作为长子长孙,拿这个钱天经地义。
上一世这个钱被弟弟盖房的时候挖了出来,当时自己去找了母亲,可母亲一分钱也没分给自己,全算做了弟弟的盖房基金。
晚上张玉斧和老婆说了一声,就偷偷的拿着锄头和抓钩出去挖金子。
张母听到动静以为张玉斧出去打牌,也就没当回事,唠叨了两句就睡下了。
晚上九点多,又是冬天,村里人早就睡下了,张玉斧拿着锄头,照着记忆中的位置开始挖坑。
冬天的土是又湿又硬,再加上昨天刚下了雪,都冻上了。
张玉斧一直挖到10点多,挖了将近一米,听到嘭噔一声闷响,知道自己挖到了,连忙把下面的水缸盖子打开,取出里面已经被腐蚀的发黑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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