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还没死。”
听到徐子荣肯定的回答后,城西巡使立马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副笑脸:
“那就好那就好,大人您真是。。”
“就是断了条胳膊,快死一半了。”
城西巡使的马屁刚拍到一半,瞬间又感觉马匹不香了,心也凉了一半,悻悻的开口反问道:
“大人不是在逗咱家吧。。”
“逗你干嘛?你去看看,是不是那人还剩下半条命了?”
城西巡使听后,欲哭无泪的撅起了嘴,连头也不争气的垂了下来。
倒不是他十分在意圣使的死活,城西巡视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圣使对自己出手的原因。
正是因为眼前的铜炉发生了爆炸,仪式未能完成。
而阻止仪式之人,此刻已经显然易见了。
“想必眼前这少年,定是和白莲教有仇,于是才对圣使大下杀手。”
“既然有仇,他又岂能放过咱家??”
左右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死在枪下,总比活活被掐死要好上许多。
于是,城西巡使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之后,缓缓的仰起头,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bang”的一声。
感受着脑袋上嗡嗡作响的大包,城西巡使赶忙捂住自己的脑袋,他赶紧睁开眼,带着哭腔反问道:
“大侠,您要杀要剐,咱家是悉听尊便,只求您能给咱一个痛快,别折磨咱行不?”
徐子荣听后,摇了摇头,安慰道:
“挺大个爷们,哭哭啼啼的作甚?”
“再说,小爷什么时候说过要宰了你的小命?”
城西巡使听后,顿时喜笑颜开,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大侠?不,爷!”
“您说的可当真,真不杀咱家?”
徐子荣掏了掏袖袍,抬手将一个带着红塞子的小葫芦瓶扔给了城西巡视,指着不远处那名白莲教圣使的身体说道:
“留你自然是有用,这是止血散,你去将此药撒在那人的断臂处,然后再找个什么干净的东西给他包扎上,他我也有用,别一会真死了!”
“得嘞爷,您放心,这活小的可是手到擒来,保证给您完成的利索的!”
于是,城西巡视赶紧起身,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圣使的身旁,按照徐子荣的吩咐,撤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大块衣物,三下五除二的将圣使的肩膀涂药包扎好。
而后又十分识相的将圣使的身体背了过去,笑道:“爷,咱做的可还行?”
徐子荣淡淡的瞟了一眼,认可道:“还行。”
“那咱是不是可以走了?”
“别急啊!小爷我可是说了,留着你俩都有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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