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碗师兄,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破地方来。”白脸儿脸上堆满了笑容。
“来处理点事。”净碗眯着眼睛,语气不善道。
白脸儿半弯着腰,笑盈盈地问道:“不知净碗师兄,来杂役房处理何事呢?”
“我听说我座下有个童子死在了杂役房。”净碗师兄脸色阴沉地问道:“现在杂役房的人行事已经如此狂妄?”
净碗的话引起了其他杂役的惊呼。
白脸儿更是一脸震惊地问道:“净碗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杀您的童子啊!”
净碗伸出一只手搭在白脸儿的肩膀上,“你看我像是在和你说笑吗?”
白脸儿的腰又弯了几分,拱手笑道:“那您要治我们罪,也要给点罪证,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吧。”
“当然您是姥母的二弟子,我们这些下人您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只不过我们的死,要是让您在黑羊村的落个不好的名声,那我们真是罪过中的罪过啊。”
看着完全弯着腰的白脸儿,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孙阿难与李僵。
净碗突然笑了起来,“实在是没想到,小小的杂役房今天算是让我开眼了。”
“您说笑了。”
“我这个人心善。”净碗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阴沉起来,“既然你要罪证,那就给你看看。”
随着净碗的话音落下,一个矮小的侏儒从院门口走了出来。
侏儒的出现让杂役房的众人瞪大双眼,他们当然认得此人是与他们朝夕相的兄弟。
“周儒,你在做什么?!”
“混账东西!”
“我们杂役房不会真是杀了那二师兄的童子吧。”
“杀了人我们能不知道,一定是那白眼狼想害我们!”
净碗抬脚跺地,沉闷的声音让所有杂役弟子都安静了下来。
“把昨日凌晨与我说的,再说一遍吧。”
五短的周儒先是与净碗抱拳,随后缓缓说道:“小的,昨日傍晚回杂役房时见到一盆黑羽血肉,李僵说是从净盆师兄那里换来的。”
“可在我准备吃的时候,却闻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上午祭祀时童子身上的味道。”
“两者一模一样。”
“我知晓不敢下嘴,只吃摘来的野菜。”
“你放你娘的狗屁,昨天就你数你吃的最欢!”杂役房中一个人破口大骂道。
周儒并未理会,继续大声说道:“而且昨日早上祭祀之时,新来的家伙惹恼了童子。定是气不过,暗中下黑手。”
说完后矮小的周儒,抬头看向那弯着腰的白脸儿,见对方眼中泛着寒光,周儒的得意的神色愈发浓郁。
“白脸儿,这个罪证你可还满意?”净碗露出一抹残忍地笑容,看着眼前卑躬屈膝的白脸儿。
“净碗师兄不瞒您说,这此人在杂役房与众多弟子有纠葛,他的话......”
还未等白脸儿说完,净碗一脚便将他给踹飞出去,恐怖的力道让白脸儿直接砸穿窗户,砸入房屋之中。
“长得这么丑,还他娘的在老子面前一直叽叽歪歪,恶心死老子。”
李僵看了一眼破碎的窗户,身上的红毛一点点流动起来,手中的短剑也开始泛着淡红色光芒。
与此同时,孙阿难的身影,已经悄然摸到了净碗身后侧的五步外。
气氛再次到达顶点。
孙阿难吞下藏在嘴中的血肉,目光已经放在乌鸡妖图鉴的血色篆文上。
就当他准备再次施展七十二变的时候,一道苍老且沙哑的声音,突兀出现在所有人的耳边。
“大早上的,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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