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对刘香说:“这女人不是瞎子,她是装瞎”。
刘香问我:“你咋知道的?”
我说道:“我们昨天经过这里时,我留意她这院里,看她在洗衣服,刚才那男的应该是她老公”。
刘香撅着嘴说:“白白被人骗了10元钱!”
我自我安慰地说:“这也叫破财免灾。”
刘香见我说了这些,也就不吱声了,但我嘴上这么倔犟地说,可心里多少是有阴影的,都怪她那张乌鸦嘴,我都这么苦了,她还吓唬我,转头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能改命
想到这些,心里释然了不少。
来到三叔家,三叔三婶都去菜场了,弟弟,妹妹在家剥大蒜,经过两天的相处,他们对我这个坐过牢的“坏”哥哥也不那么反感了,但语气上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弟弟很胖乎,上三年级,不善言谈。妹妹上五年级,口齿伶俐。妹妹说道:“俺爸丶俺妈上菜场了,你们饿了,桌上有饭”。
我脱下厚重的棉袄,一时也不想吃饭,便拿过小马扎陪他们一起剥蒜米,套近乎地跟他们拉一些家常,听听她们对二叔二婶的真实看法,必定小孩和成人看待事物的观点不同。
由于受大人们的影响,她们对二叔二婶的评价也如魔鬼般狰狞,这仇恨已经传递到下一代了,我由衷感到可怕。
下午,小姑张罗着带我去租房子,我必须自立门户,住宾馆卖青菜有点不成体统,每天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老在三叔家吃喝,谁也承受不起,小姑的做法合情合理,咱老大不必须自立更生。
一路上,小姑讲道:“以后自立门户,手头可要紧凑点,挣钱不易,勤俭持家”
小姑苦口婆心地数落我,其实都是为咱好,不管咱爱不爱听,但她出发点是好的。
这里是当地的一户人家,在他围墙外违建的一间小平房,房里房外都是暂新的,第一次对外租,小姑同房东在讨价还价,最终150元一个月,水电按表收费。
我对小姑说:环境倒是很好,但没有小院,将来我的菜车放哪?
小姑对我说:“你买个链子锁把车子锁你窗户上,把菜搬屋里就行了。”
我又打量一下小屋,有7丶8平方,墙面洁白,房东还给准备了一张不是很新的双人床。
小姑让我赶紧去拿被子,原来一些生活必须品早被细心的小姑早给准备好了,随后,小姑夫用三轮车拉了满满一车,包括锅碗瓢盆,被丶褥丶枕头,我终于又有了安身的地方了。
准备妥当之后,再缺的就是营生的家伙事了,小姑已经把这个月的房租给交了,并对我说:“以后就靠自己了,不求你们挣多少,够自己生活开支的行了。”
我脸上红一阵丶白一阵,的确,,我给她们本不富裕的生活上又凑了累赘。
回到三叔家,爷爷、奶奶、三叔丶三婶都在,他们都为我加油打气,让我别学我父亲:吃喝嫖赌。别学我二叔:无情无义。一切从头开始,悔过自新
我诚心诚恐地听着她们对我的谆谆教诲,尽力,尽早地完善角色地转换,咱没有可荒废的资本,一切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打拼自己的未来。
三叔当着众人的面,递给我2000元启动资金,对我说:这钱你先拿着,将来你有钱了,还我也成,不还也中。
小姑在旁抽嘴说:“小奇,你现在就有压力了,你三叔故意这么说,就是提醒你:亲顾丶亲顾,将来你混好了,到时一方有难丶众人支援,其实你三叔刀子口丶豆腐心,你还他他也不会要的”。
一大家人围着我,我真的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小姑夫对我说:“明天我带去看车子,后天就可以正常出摊了。”
我再次回到我租住的小屋时,天已黑黑的了,这是我今后的容身和创业的场所,从此以后,放荡不羁的小奇将要换一种姿态生存,在在陌生的盐城,将有我白黑交错穿梭而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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