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也奇怪呢?这白头翁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还有,还有,风家这小子,不是出了名的废物吗?这脑子怎么这么灵光啊?”
……
一时间这里哗然一片。
虬髯老人面色微怒,戒尺往身后一背,轻哼一声。风麟立于老人身侧,见老人右脚微抬,随意往前一踢。
“哎呦……”一声惨叫,只见第一个说话的学生,被老人踹出足有百米远。风麟骇然,望着身边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哼!”老人轻喝一声,“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白头翁,没大没小的,一点都不知道尊师重道。哼。”
一时间鸦雀无声,这剧情变幻的太快,短时间众人难以接受,风麟有错而不罚,别人只是多嘴而被重罚,看来这个“白头翁”还真是喜怒无常,随心所欲啊。
风麟也不多说,向远处望去。窗外的枫叶洒满石阶,遍地铺上红妆。远处的几处朱漆楼宇,也被风雨腐蚀的略显斑驳。
风麟从记忆里得知,这里是墨城的私塾,凡墨城子弟皆可进入其中学习。
这一世的风麟,是风家外院四长老风行之子。然而,风行并非风家嫡系子弟而是风良平的义子。风行生性洒脱,不受拘束,长年在外漂泊。直到八年前,方才回归风家,风麟正是那时被风行带到风家的,那时风麟尚在襁褓之中。
据说风麟的母亲因难产而死,先天胎气受损,所以造成风麟先天之气不足,身体孱弱,疾病缠身。为此,多年间,风行曾遍访名医,可惜还是没能医好风麟。风麟自幼便与父亲相依为命,风行生性淡泊,虽为外院四长老,实则并没有什么实权,所以父子俩在风家的地位并不高。
风家同辈之中,风麟年龄最小,而且天赋最差,所以自幼就饱受族人欺凌。
先天之气不足,不能修炼,经常被人骂做“废物”。
母亲难产而死,只有疾病缠身,经常被人骂做“灾星”。
每次,风麟都是一个人默默的躲在角落里哭。怕父亲伤心,他不肯向父亲哭诉委屈。
虽然弱小,风麟心中却又一个强者之梦,从小最爱听父亲讲述大路上一个个强者的传说。
小小的心里装着一个大大的梦想,不停地在呐喊着,“终有一天,我会变强。”
由于体质太差,没能通过家族选拔,没能进入家族的私塾学习初级灵气之术,所以风麟就一个人偷偷地跑到城中的私塾来了。在这里,也能学到一些修炼的基础之法,虽比不上风家族内的私塾,但是能入修炼之法门,风麟就心满意足了。
融合了两世的记忆,风麟心头感伤万分。自幼便失去母爱,风麟早已没有了奢望。悲惨的童年,锤炼着心头的梦想。
风麟紧紧地握起了拳头,咬牙道,“这一世,我要变强!”
不一会儿,被踹出去的弟子一瘸一拐的回来了,望着“白头翁”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是恶狠狠地瞪了风麟两眼,便重新回到座位上了。
“这一节,我给你们来讲讲天下大势。”“白头翁”轻喝一声,便继续开讲了。
“风麟,你怎么理解天下大势呢?”“白头翁”转过头来,长长的戒尺有朝着风麟指了指。
看着戒尺过来,风麟全身颤了颤,低声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纷纷扰扰,永不休止。”
一语之下,满堂皆惊,众人都没能想到一个“废物”,能有此见识。
“白头翁”点了点头,笑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放眼一域,则是至理名言,放眼五界,却略有缺憾。合为治,分为乱,治乱之间,所讲究的是一个衡字。五界也是一样,纷纷扰扰,终究离不开一个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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