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桂心下一震,艳丽的玉容上闪过一抹急色,她没想到王爷的定力比她预料的还要强,都这般了,居然还能坚持。
听着少年的威胁之语,夏金桂心儿有些慌乱,若是王爷真要秋后算账,那没她的好果子吃,早知如此的,就该让宝蟾多掺一些,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
然而夏金桂余光瞥了一眼少年那鼓囊,心下微微一动,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艳丽的玉容笑意盎然。
瞧着王爷声色历任的,实际上还是外强中干,再如何的喝骂,那也抵不住身体的诚实,此刻怕也是达到临界点了,就差推一把了。
夏金桂心里清楚,今日已然成了这般,前进一步海阔天空,可若是退后一步...且不说秋后算账,往后再也没这个机会。
也就是说,要么今日得偿所愿,要么一辈子守在那无能的薛蟠身边。
面对这两种选择,素来眼高于低的夏金桂瞬间便下了决定,将手中的玉碗放下,忽地凑上前去,纤纤素手在少年的错愕之际,直接拿捏住少年的软肋,哦不对,是把柄,呵气如兰道:“王爷,奴家的心意您还不知道,咱们何不如做一对戏水鸳鸯,大家快活。”
水溶轻呼一声,清秀的眉头紧皱,当即便想着抬手扇一巴掌,只是抬到一半便顿在空中,丽人那手中的柔腻涟涟,鼻间萦绕着丽人身上的软香,好似强劲的毒药,让人身上火焰翻腾,口干舌燥的,竟动弹不得,心中还希冀着那手儿更进一步。
等等,不对劲,虽然他吃了酒儿,但也不至于会如此的没有定力吧!
夏金桂眸光落在少年顿住的手儿,心下一缓,先前的时候她还真怕王爷一巴掌扇下来,可如今看来,还是自个赌对了。
哼,再如何坚定的少年郎,在姑奶奶面前还不是得败下阵来。
当然,酒中掺杂的东西功不可没,如若不然,怕是那一巴掌就扇下来来,趁此时机,自然是要迎难而上,拿下王爷才是。
感受着掌心的英朗,夏金桂心神欢喜,王爷的英武,果真非同凡响,不知强上多少,要是能与王爷欢快,岂不快哉。
念及此处,夏金桂那双笔直微微并拢几许,指尖轻点,宛若林中精灵一半跳跃,激发着少年的血气,艳丽的脸颊已经彤彤如火,秀眉之下,美眸雾气朦胧,柔声道:“奴家钦慕王爷英姿久已,还望王爷恩赏。”
水溶正思虑的事情的反常,然而在夏金桂那灵活的指法下,疑虑渐抛,目光微垂,便可见丽人那一片颤颤巍巍,肌肤莹润,不由自主的轻咽一声。
不得不说,且不论夏金桂的品性如何,但她绝对是有资本的人儿,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夏金桂见状,美眸盈盈如水,化为绕指柔,另一只素手捉着水溶的手捂在身前,玉颊羞红,宛若娇艳的玫瑰,红唇微启道:“王爷,您感受感受,奴家的心,那是向着王爷的。”
水溶嘴角微抽,心下顿觉无语,暗道这娘们还真是.....
本来水溶是应该拒绝的,只是感受着丽人心儿的跳动,也不知怎得,下意识的捏了捏,丰润饱满,不禁让人心神一荡。
这娘们,料还挺足的,不必旁人差啊!
夏金桂腻哼一声,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拿捏把柄的素手都不由的攥了攥,芳心满是渴望。
若不是怕激怒王爷,夏金桂早就扑上去了。
水溶听见丽人的腻哼,心神一动,抬眸凝视着夏金桂那羞红的面颊,满面的春光,尤其是夏金桂那不安份的指柔,让人热血涌上心头,清秀的眉宇,目光灼灼。
冲动战胜理智,水溶也不顾其他,反手扣着夏金桂的玉颈,凑在那晶莹的唇瓣,肆意的攫取起来。
爷们,在这种时候的理性都是虚假的,就像是别人说的一种脑子在下面的生物一样,很显然,此刻的水溶就是这种状态。
管他什么恶毒的娘们,他只知道,这娘们够味,能解燃眉之急。
夏金桂感受着少年的肆意,芳心欢喜,也不需少年示意,素手便环在少年的脖颈上,主动迎合,甚至于有些反守为攻起来。
正当两人互相撕咬之际,只听“噗咚”一声,夏金桂被推倒在床榻之上,巨大的冲击力不禁让她痛呼一声,玉容浮上一抹难色,凝眸看着少年褪着着自个身上的衣裳,美眸涟涟,嗔笑道:“王爷,您猴急什么,奴家就在这儿,还能跑了不成。”
不过话虽如此,夏金桂瞧着王爷猴急的模样,心中不免得意,任凭你如何的高贵,在姑奶奶面前还不是得臣服下来。
水溶听着夏金桂那银铃般的娇笑,眉头微微一蹙,扬手朝着丽人那丰翘之所甩了一巴掌,喝道:“闭嘴,老实点。”
这娘们,比起天上人间的姑娘们味儿都正,天赋秉然。
夏金桂惊呼一声,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艳丽的玉容上,玫红点点,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若是旁人,她早就恼了,可王爷这般,她却欢喜的很,凝眸看着少年那挺拔的英姿,芳心悸动不已,也不需少年言语,自个便褪了那花夹裤。
随着少年凑得前来,夏金桂芳心欢喜,一时之间,帐内春色盎然,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靠坐在床榻边上,一番运动过后,先前的醉意已然消褪,此时的水溶神情气爽,整个人轻快极了。
正此时,一只洁白的手儿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只见夏金桂凑上前来,螓首顺势靠了过来,艳丽的脸蛋儿上现着两抹玫红晕团,眉眼间绮丽流转,红唇微启道:“王爷,时候还早,您急着回去作甚。”
一边说着,夏金桂儿手儿顺着少年的胸膛滑了下去,轻轻拿捏着少年的软肋,美眸涟涟。
先前那一番折腾,是夏金桂从未感受过的畅然,少年的英姿让人欲罢不能的,这会儿,她都觉得离不开了。
有这么一遭,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水溶蹙了蹙眉,需知他先前可是毫不留情,这会儿居然还能起兴致,心道这娘们还真是有韧性十足。
侧眸凝视着夏金桂那明媚的玉容,冷哼道:“夏金桂,你好样的,居然敢算计本王。”
诚然夏金桂是个盘条亮顺的人,但水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不至于急色,尤其是先前水溶的脑中就只有宣泄,宛若失去理智一般,显然是不对劲。
更何况,夏金桂穿得这么动人便过来,其意彰然若揭。
夏金桂闻言,手儿微微一顿,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异样,旋即螓首抵在少年的肩头上,柔媚道:“王爷,奴家能做什么手脚,就是钦慕王爷您而已,再说了,刚刚王爷可是英武的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水溶目光森然,夏金桂那一瞬间的停顿,让他明白自己猜测的绝对没错,就是这娘们在算计自己。
夏金桂瞧着少年摄人的目光,心下发虚,抿了抿粉唇,素手的动作不减,呵气如兰道:“王爷,可是奴家伺候的您不舒服,要不奴家再伺候你一回。”
水溶目光凝了凝,将夏金桂那不安份的素手挥开,说道:“今日的事情全然没发生过,传了出去,本王饶你不得。”
夏金桂闻言美眸一亮,她知道有王爷这话,今儿个这事也就了了,心中提着的大石彻底落地。
凝眸看着少年穿衣,夏金桂嫣然浅笑,素手环着水溶的腰间,柔腻道:“奴家听王爷的,只是还望王爷可怜可怜奴家,再恩赏奴家一回。”
“滚开。”水溶一把将夏金桂甩倒在床榻上,喝骂起来。
这娘们,蹬鼻子上脸,给她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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