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使女慌张点头承认,武松这边刀柄一别,也如上个一样,将使女击晕。
割了怀中麻绳将俩使女缚在一起,一样捏草团堵了嘴,这才奔宅中鸳鸯楼而去。
远看灯火通明的鸳鸯楼,武松心里又是一阵怒火升腾、杀意难耐。
推门而入,想着悄然上楼,奈何体重太大,脚下胡梯发出了不堪忍受的‘咯吱’声。
“怎的对付一个负伤带枷之人,还要这许多功夫。
我与两位老爷,等的都有些不耐了。
为了等你们这俩蠢材的消息,生生多喝了都监老爷一坛好陈酒。
行事这般拖沓,以后怎么在都监老爷麾下听用?
都监老爷,今夜花费,小人改日送上十两黄金以作酒资……”
听着楼上蒋门神的蛮横声响,武松胸中怒火翻腾更甚,几个疾步,胡梯一阵乱叫之中,已经站在了二楼之上。
“杀才,你那俩死鬼弟子,已经先一步下去给你在黄泉路上打尖了。
吃你爷爷一刀……”
上楼之后,武松人随话走,不待蒋门神起身反应,话音一落、手里腰刀就劈在他面门上。
之后不等醉眼惺忪的张都监畏惧,手上使了一个抖劲儿,只一刀,就将‘恩相’的大好头颅摘了下来。
剩下一个张团练到底是武人,即便醉酒也有反应,起身挥凳也是一气呵成。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打虎武松,这边只一个闪身,也是如枭首张都监一样,腕子一抖,人头就被血箭射下了双肩。
再回身,脸上挨了一刀的蒋门神倒也坚强,挣扎着起身,学张团练一样也拎起了圆凳。
武松这边脚快,不待蒋门神发力,一刀劈碎圆凳、劈退蒋门神,平头砍刀略带角度的一刺一拉,只听‘哗啦’一声,这厮的心肝肚肠就掉落一地。
不等蒋门神惨嚎出声,武松脚尖一动,推着一块碎木头,就堵了他的嘴。
听着蒋门神发出濒死的‘咯咯’声,武松看了一下桌上没怎么动的烧鸡、整鱼。
看来这三只贼厮鸟,之前也是想好事儿来着,尽顾着嘴上快活了,却辜负了满桌的好酒好肉。
觉着腹中又开始饥渴的武松,也不理会李鄂的劝说,坐在张都监之前的位置上,便开始了喝酒吃肉。
吃到兴起,他还撕下张都监衣角,在白墙上手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几个大字。
之后兀自坐下,用沾着血的手,端起金制酒盏自顾痛饮。
吃饱喝足之后,这货也不客气,将桌上其他两人的银制酒盏一一拍扁,连同酒壶一起揣在了怀里。
酒足饭饱舔了包,武松借着烛火观瞧了一下放在桌上,已经扭曲了刀刃的腰刀。
想要拔出腰间蒋门神的佩刀,但想了想之后,还是作罢,依旧拿起卷了刃的腰刀,踩着‘吱吖’之声,下了胡梯。
刚要推门而出,又听的一阵脚步声,自远处而来。
武松细细听了片刻,觉察出是女人脚步声,也就没有出门,而是避在了门柱后面。
稍后门响,两个打着灯笼的使女,伴着都监夫人就进了楼内。
这次酒醉有些浑噩的武松,倒是听了李鄂的建议,依旧打晕了两个使女,捏住都监夫人的嘴,塞了一段麻绳后,才开口问道:
“夫人,可还识得武松……”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