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她退到旁边继续上课,讲台碎了。
原本需要两个男生才能抬动、看上去很正常的木制讲台,变成了一堆破烂。
她丝毫不慌,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讲台怎么突然自己想开了?”
弯腰把地上的破烂玩意拾掇拾掇,连抱带踢,直接丢到走廊:“不想听我上课,就滚出去,不要影响我的课堂。”
整个教室除了她,根本没人发出声音,那是学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落针可闻”。
熊仔好奇:“老师,你后来赔钱了么?”
“对对对,我们一直都想知道。”
季黎同问。
那件事发生后,学校很快给他们班配了一个新讲台,但学生们还是关心本来那个旧讲台,主要关心赔偿问题,但这事儿就跟禁忌似的,居然一直没人敢问林庄庄。
仿佛,一旦问起,就会解除她的封印,掀起温柔的假面,释放出能徒手开山的本相。
想到那件事,林庄庄至今都觉得心里爽。
“赔钱?凭什么赔钱?我一个当老师的,拍下讲台怎么了?”
谁敢让她赔钱?
“对对对,老师说得对!”
张金龙给老师捧场:“明明是我们高三(12)班讲台受多年点化,自己想开了,和林老师有什么关系?”
吃完饭,各回各家。
林庄庄特意睡了个午觉,结果,并没有进入梦境。
她喊来同样睡午觉的两兄弟:“你们刚刚进高三(12)班了吗?”
两兄弟同时摇头。
三个人一起沉思。
难道那两次都是巧合?
王子建再次提出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是午觉时间太短,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据他所知,王子祥两次进入特殊梦境,一次是白天被雷劈晕,一次是晚上。
林庄庄赞同:“不排除这种可能,等晚上再看看。”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这会儿,林庄庄要去找季黎一起玩。
季黎已经来了三年,对洛京非常了解,再加上她是女孩,和她一起玩很方便。
车夫刚把马车准备好,林庄庄还没来得及上车,忽然看到自己的好大儿王子祥,踩着梯子趴在自家墙头,和对面的什么人说话。
让车夫暂时等待,林庄庄去“抓”王子祥。
等王子祥从梯子上下来,就发现林庄庄双手环抱在等他。
“娘!”
在外人面前,王子祥喊娘喊的很顺畅。
“你小子,刚刚跟谁说话呢?”
结果,王子祥的脸可疑地染上粉色:“没,没谁,就隔壁邻居,娘,你快去找季黎吧!”
王子祥越是这么遮遮掩掩,林庄庄越是好奇。
她的脸上露出悲伤:“子祥,你爹走的早,我给你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大,结果,你还没成亲,就已经和娘离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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