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感觉怎么样呀?”
日上三竿,睡醒的田海蓉笑眯眯的问道。
陆一鸣搂着她被秀发披散的雪白肩膀,哈哈大笑:“嗯~朕心甚慰,甚慰啊~”
“你还想自己是皇上呀?”田海蓉乐了:“那我是什么?”
“你肯定是爱妃。”
“那皇后是谁?”田海容眨了眨眼睛。
陆一鸣抚摸着她的秀发:“那还用问?”
“怎么说?”田海容笑了起来。
陆一鸣另一只手的手指一一张开:
“你温柔敦厚、不妒不骄、端庄贤淑,分担朕忧……你看,这一条条的,都是古代贤后的标准。”
田海容脸贴着陆一鸣胸膛,轻声道:“那我是皇后,谁是妃子?”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陆一鸣好笑道,心里并不慌。
田海蓉哼道:“你这才貌双全的,我才不信没那些狂蜂浪蝶勾引你呢。”
“再勾引,也没你这么善解人意、温柔大方。”
田海容抬起头盯着陆一鸣:“我就说吧,这意思还是有。”
陆一鸣揽着她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如果我连这点吸引力都没有,又怎么显示出你的优秀呢?”
田海容撇了撇嘴:“就会说好听的哄人家。”
“这是事实道理呀。”陆一鸣笑道:
“反过来说,就像你,喜欢你的人也很多吧,但那么多人喜欢你,你都不为所动,只喜欢我一个,我觉得很骄傲,很自豪。”
田海容一怔,忽然觉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在她思索的时候,陆一鸣又加了一把火:
“如果一个女人,打扮的特别漂亮,在外面长的是男人的面子,同理,如果一個男人,在外面回头率特别高,那么长的就是女人的面子。”
田海容神色微动,有种恍然大悟之色,但嘴上却哼道:
“所以这就是你招蜂引蝶的理由?”
“咱们这个行业,你也知道,很多时候都是逢场作戏,我现在只是为了把公司的事业发展起来,所以无论是戛纳跟高媛媛上新闻,还是拍《转角遇到爱》,和刘师师被记者瞎写一通,但带来的都是热度。”
田海容自以为看得透彻,道:
“她们跟你这么明显,我反而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不明显的。”
陆一鸣心里好笑,这姐姐……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忽悠的还是按照常理度之,首先就把正确答案给排除了。
不过既然她能这么想,再好不过。
所以陆一鸣反问道:“比如呢,谁是不明显的?”
田海容想了想,试探的看着陆一鸣:“郝蕾?”
陆一鸣一噎,如果嘴里有水的话,他绝对喷田海容一脸:
“你开什么玩笑?”
田海容振振有词:“之前在戛纳,她去了吧,但你跟高媛媛的新闻炒得火热,反而她的悄无声息。”
“还有之前你拍电视剧,你跟刘师师也被炒,郝蕾也去了,但她同样没什么新闻。”
陆一鸣张了张嘴,心想……你真是个小机灵鬼,想的太……踏马对了。
甚至陆一鸣心里忍不住想给她竖起大拇指,点个赞:干得漂亮!
看着陆一鸣目瞪口呆的神色,田海容道:
“虽然你跟她见面不少,但她还老说你坏话,不是有那个说法:打是情骂是爱嘛,所以得反着理解。”
陆一鸣伸手戳了她脑门一下:“真有你的,人家是乱点鸳鸯谱,你倒好——”
在田海容疑问的眼神中,陆一鸣一脸无语:
“你是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但我有时候见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时不时就看看你。”田海容有些委屈的道。
“有没有可能,那是想刀了我的眼神?”陆一鸣哭笑不得。
“嗯?”田海容诧异起来。
“你难道忘了,我怼过她多少次?还说她拍那电影就是吃饱了撑的。”
田海容恍然,陆一鸣以为她明白了,哪知道她忽然道:“所以,不是她对你有意思,是你对她?”
陆一鸣懵逼了。
被陆一鸣的眼神看得直缩脖子,田海容弱弱解释道:“打是亲骂是爱……”
都说恋爱的女人是盲目的,但现在陆一鸣发现,她直接一条道走到黑了。
不过,能想到郝蕾头上,实在让陆一鸣开了眼界。
什么叫塑料姐妹情,到了争男人的份上,好姐妹也得变成碟中谍。
要是微信聊天,陆一鸣绝对给她发个昆汀说‘牛逼’的表情包。
“啪!”
陆一鸣直接一巴掌打在她前面的雪白上。
“哎呀!”田海容惊呼捂住,嗔道:“你干嘛啊。”
“我觉得古人诚不欺我。”陆一鸣感叹道:“胸大了,确实影响头脑发育,营养都供给偏了。”
田海容想瞪他一眼,结果刚瞪出来,自己又没忍住笑了:“真讨厌你!”
“放心吧。”陆一鸣道:“就郝蕾那一号的,拍了那种戏,我是有多饥不择食才看上她。”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又不是出轨,只是工作。”田海容又替郝蕾辩解起来了。
全然忘了,刚刚她第一个怀疑这塑料姐妹。
“那要这么说的话,小姐也是工作呢。”陆一鸣道。
田海容拍了陆一鸣一下:“你这都什么比喻。”
“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比喻,她确实没真刀真枪的地步,但差那点,有区别么。”
田海容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什么狗屁为了艺术。”陆一鸣在她香肩上摩挲:“去了戛纳,全剧组连毛都没捞着一个。”
“不信看吧,接下来别的电影节,照样没戏。”陆一鸣淡淡道。
田海容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郝蕾不值,还是觉得自己猜错了对象。
而陆一鸣起床去洗漱的时候,心里则在想另一件事——
田海蓉能这么问,证明她心里多少有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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