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挣扎,蒋渊变本加厉,强硬的想要把炸鸡喂进她的嘴里。
“砰”的一声,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蒋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叶言望向门口,逆着光的长廊上是男人颀长的身姿,几分慵懒,几分矜贵,踏月而来却又洒落无边冷芒,寒的刺骨。
叶言没想到傅行舟会来,而她还保持着如此尴尬的姿势,就好像在跟蒋渊索吻一样。
她不止一次撞见傅行舟和别的女人一起,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淡定如水的?
大概是他脸皮厚吧。
叶言趁机推开蒋渊。
“我没看错吧,是傅先生?”包间中的人纷纷站起来,好像在比赛谁的态度更谄媚一样。
蒋渊也急忙迎过去,“什么风把傅先生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傅行舟经常会来青川会所销金,但和他一起玩的那群人都是金字塔顶尖的,跟蒋渊等人差了好几个层次。
蒋渊偶尔在青川会所看见他,隔着保镖和一堆人,也从不敢上前打招呼套近乎。
傅行舟一言不发,迈着长腿走进来后,施施然的坐在了叶言身侧。
蒋渊看了眼,没敢吱声。
像叶言这样的人间尤物,被傅行舟看上也不意外,他甚至在思考,但凡傅行舟表现出一点对她的兴趣,他就会立刻将人拱手相让。
保镖拿出烟盒,双手奉上。
傅行舟从中抽出一根,立刻就有人掏火机想要上前点烟。
他却偏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狭长的眼睛似被雾气笼罩,看不真切,“这位小姐,会点烟吗?”
叶言看不透他的想法,也猜不准他的情绪,他的暴怒与温情都只在一瞬之间。
但不管他现在有没有生气,叶言都觉得他坐在这里,让她莫名心安。
其实傅行舟和蒋渊在某种意义上属于一类人,但傅行舟从未让她觉得恶心。
“会。”叶言熟练的将小手伸进他的裤袋摸了摸,她知道他的习惯,他烟瘾重,那里一般都会放着一只打火机。
温热柔软的手隔着薄薄的面料,像是会点火一般,哪怕只是片刻的碰触,也让男人眉色渐深,眼底的欲望似乎遏制不住。
叶言掏出打火机,钢制的材料带着凉意,上面雕刻的花纹微微咯着掌心。
她从未给他点过烟,此时拇指轻按,就有一簇火苗弹了出来,正想送上前,他已经身体微倾,主动将烟引燃。
淡白的烟嘴被凉薄的唇夹住,他吸了一口,浓郁的烟草香却无法遮盖他眼中的欲念。
她就这样仰着瓷白的小脸看着他,像一只委屈的小猫,终于回到了主人身边,尖利的爪子不在,只用那软软的肉垫无声的讨好。
傅行舟心里那股火越发烧得旺炽。
这边两人只是一个简单的点烟动作,却引得其他人神色各异。
高不可攀的,身居权利高阁的人,也会在一个小女人面前主动弯腰?
他们觉得,蒋渊这次怕是要借这个新女友飞黄腾达了。
“叶小姐,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烟灰缸拿给傅先生。”有人大胆的想要表现一下自己。
叶言微愣。
他在家里抽烟,她都嫌弃他四处污染空气,什么时候给他拿过烟灰缸?
傅行舟突然抬起眼皮睨了那人一眼,“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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