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还好吧?”侍卫满脸担忧,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裴泫霖。
裴泫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没事,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待侍卫离开,他像是失了魂一般走到椅子边,重重地坐下,喃喃自语道:“死了,怎么就死了呢?”
他的眼神空洞,脑海中苏瑶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那些曾经被他忽视的温柔画面,此刻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让他的胸口愈发沉闷,烦躁像野草般在心中疯长。
“不就是个女人吗?死了便死了!”
裴泫霖猛地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痛苦,可那痛苦却如附骨之疽。
“来人!”他怒吼一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浓浓的烦躁与压抑。
“王爷!”侍卫匆匆赶来。
“去,给本王找一个女人送来。”裴泫霖面色冷冽,眼中寒光闪烁,那模样让侍卫不敢多言,急忙退下。
暗处的纳兰樱看到这一幕,眼中恨意汹涌,她咬着牙,心中暗道:“裴泫霖,你这无情之人,都是因为你,我的族人才陷入如此绝境。”
裴泫霖回到房中,拿起酒坛就往嘴里灌,眼神迷离,丝毫没注意到身边丫鬟的异样。
纳兰樱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爷,已经为你找好姑娘了,请问是现在送进来吗?”
纳兰樱看着被推动的门,迅速拉开裴泫霖的手,娇嗔地坐在他怀里,“王爷,你弄疼人家了。”
刚准备进门的侍卫顿时愣住,随后反应过来,急忙催促身后的女子离开,“还看什么看,走走走,快走。”
待脚步声远去,纳兰樱从裴泫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与仇恨。
“裴泫霖,你很快就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大祭司的告诫在耳边回响,这里是大启的地盘,稍有不慎,就会连累族人。
纳兰樱从袖子里掏出瓷瓶,放出虫子,看着虫子爬到裴泫霖脖子后面,划开伤口钻进去,她得逞地笑了。
“裴泫霖,这是你自找的。”
刚要离开,裴泫霖吃痛皱眉,清醒过来,伸手将她拉入怀里,“你就是他们给我找的女人?”
纳兰樱瞪大双眼,惊慌失措地挣扎,“放开我,我不是,放开!”
她拼命扭动身体,却被裴泫霖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裴泫霖,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被摔在床榻上的纳兰樱刚起身想跑,又被裴泫霖抓住,“裴泫霖,你敢!”
她又气又急,一口咬在裴泫霖脖子上。
“嘶!”裴泫霖吃痛,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纳兰樱,冷笑一声,“纳兰樱?呵,还真是本王小瞧你了。”
“不,不要,裴泫霖你放开我!”纳兰樱眼中充满恐惧与愤怒。
裴泫霖却被她的反抗激怒,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哼,事到如今,还想反抗?”他不顾纳兰樱的挣扎,将她压制住。
纳兰樱眼中满是恨意,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我一定要杀了你!”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纳兰樱透着光看着仍在熟睡的裴泫霖,眼中的神情复杂多变,有仇恨,有算计。
察觉到裴泫霖要醒,她赶忙冷着脸睡了回去。
裴泫霖头痛欲裂地坐起身,看到一旁哭泣的纳兰樱,先是一愣,随后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顿时明白过来,懊悔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王爷,虽然本公主平时是嚣张跋扈了些,可这也不是你将本公主掳回来,行不轨之事后又将罪名扣在本公主头上的理由。”
纳兰樱哭得梨花带雨,边说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眼中满是委屈。
“王爷这般,让本公主日后如何同族人交代。”纳兰樱抽噎着。
裴泫霖眉头紧皱,认真地审视着她,心中懊恼不已,他深知昨夜之事自己太过鲁莽。
如今王府人多眼杂,绝不能让此事成为笑柄,“既如此,纳兰公主放心,本王定会负责到底。”
纳兰樱心中冷笑,脸上却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您可要说话算话,纳兰一族虽然比不上大启,但我身为公主,也不是能随意被人轻贱的。”
裴泫霖皱眉,叹了口气,“本王一言九鼎,自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待本王安排好一切,便会向巫苗族提亲。”
现如今先将这女人稳住了再说。
纳兰樱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希望王爷莫要让本公主失望,否则,纳兰一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她整理衣衫,莲步轻移地离开,眼中的得意瞬间化为冷峻。
裴泫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来人,吩咐下去,昨夜之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纳兰樱回到住所,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与决绝,“哼,裴泫霖,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她拿出纸笔,快速写了一封信,详细描述了昨夜之事以及裴泫霖的承诺,“只要这封信送到族人手中,裴泫霖,你就死定了。”
可她没想到,信根本送不出大启,没一会她就听见手下来报,说他们的信鸽已被人射杀。
“可恶!”纳兰樱怒拍桌子,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暗中吩咐手下,“去,把王爷昨夜强迫我的事散布出去,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
傍晚时,大祭司吴克纳和众长老就得知了消息,他们怒气冲冲地找到裴泫霖。
裴泫霖看着愤怒的大祭司和众长老,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燃烧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说道:
“本王已言明,昨夜是纳兰樱算计于我,你们莫要被她蒙蔽。”
纳兰樱走后,他坐着想了许久,这事定不会像纳兰樱说的那样简单。
昨夜他早已吩咐手下去找女人,从书房出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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