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东丘家主有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自少年起便男女通吃,东丘溪琼的父亲,东丘明年轻时一副俊秀小生的模样,自然也没有逃过东丘家主的魔掌。
东丘明与其妻生下东丘溪琼,但貌似依然没有逃过东丘家主,而且生下东丘溪琼后,东丘家主连东丘明的妻子也抢上手了。
后来,两夫妻不能再忍受这种痛苦,双双殉情而死,留下东丘溪琼独自面对这人世间的丑恶。据说,东丘溪琼之所以能成为少主,是因其手段了得,而这手段则为人们所不齿他主动爬了东丘家主的床,以男色侍人。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全是“据说”,若非无名阁现下将主力放在刺探消息之上,有些事情还真打听不出来。
不过,真真假假自有人定论,有些事情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她始终相信,无风不起浪。
脑海里千回百转,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芷沅盯着东丘溪琼,直接无视他脸上的怒气,道:“哦,不好意思,本郡主忘了,少主的父亲已仙逝多年。”
东丘溪琼看着她的无所谓,阴沉问道:“将已逝之人拿来做幌子攻击人,郡主不觉得这种做法很卑鄙么?”
芷沅颔首,肯定他,“是很卑鄙,还很无耻呢!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啊!”
站在道德制高点绑架别人,也绑架自己,她从不做这种事情。即使面对公山慎和穆如雪等人,她也从不认为他们的小人行径就是错的,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这些年,东丘溪琼也遇上形形色色的人,有自诩正义人士,也有非正义人士,但不管是哪种人,都不会像她这样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卑鄙无耻。
冷笑一声,东丘溪琼道:“在下受教了。”
压抑怒气,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东丘溪琼讽刺笑问:“在下不管郡主是否是小人,只要你与殿下成婚,那么你与殿下的利益便休戚相关,在下这么说,郡主可有异议?”
“正常情况来说,不错,貌似是这样的。”
自动忽视东丘溪琼话中的主要人物,芷沅颔首,如果是两个拥有共同目标的人,即使不相爱,成婚了,自然祸福相依。然而,她和公山元君可没有一致目标。
“纪鲁不可一日无主,既如此还望郡主能以师叔身份劝慰二皇子,早日登基,带领纪鲁与舜华走向另一个天地。”
耳边还响起几日前东丘溪琼掷地有声的话,望着不远前的府门,芷沅收敛心神,按捺下心中的复杂,想好一会儿该如何向穆啸天禀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
她决定将有关穆望舒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穆啸天,毕竟现在穆望舒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也不用忧心因为穆望舒失踪的消息刺激穆啸天。
这般想着,她已经来到穆啸天的书房门口,向穆贤打个招呼,先问一下穆啸天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得到不错的回答,便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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