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没提过,若非此次穆望舒突然失踪,芷沅或许还真不会想到自家哥哥居然还和一国太女有一腿。
扑哧一笑,舒丹阳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在家人面前提起喜欢的人,才算真正认可了这个人啊?”芷沅手托两腮,坐直身子,很认真问她。
这个理论是她曾经在二十二世纪时,朋友告诉她的。那时,她身边两个朋友爱得死去活来,她常常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注视这二位的作天又作地的到处作死,后来,两人闹掰了。
闹掰时,她特意跑过去听墙角,只听女方利用琼瑶式地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后,男方也不遑多让,怒吼道:“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女方一听那还了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口齿清晰地回骂:“我哪里无情,哪里无义,哪里无理取闹。”
墙角后的她,听着他们两个一系列的堪称弱智对话,除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之外,也总算理清楚这向来像连体婴儿一样的两位,突然大作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就是男方从来不告诉自己家人,自己已经找到相好了。儿子又天天和他们说自己的“基友们”,男人父母三代单传,为免儿子再这样下去性取向真偏离正轨,在所有征婚网站投了自家儿子情况。
后来,女方在自个闺蜜处得到这个消息,气得火冒三丈,找到男方就开始尽力作,听到男方从来没在他父母面前提过自己,而自己都已经跟父母说自己要和这男人结婚了,就更加委屈了,秉着“老娘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精神,这二位迅速结婚。
当然,作为始终关注他们的芷沅,没忘记注意他们二位的结局,半年后离婚。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刚扫完一个古董商的货,正打算销赃时,刚好碰上他们二位从民政局出来。
比起曾经成天黏腻在一起的二人,现在的二人更加沧桑,两人走路间有一臂之隔,谁也不搭理谁。她好奇凑过去,打了个招呼,询问他们在这里的原因。
其实,怎么说,她也是恶劣因子突然又冒腾起来了,她向来不看好这二位,对于他们结婚,她给他们判了了婚长三个月。现在,半年过去,已经比她预期要长了。
“离婚了?你们好端端地怎么会离婚呢?”她皱眉,假仁假义道。
“这有什么的,离婚了,老娘找个更好的。”
斜睨旁边男人,女人一脸不屑地说完这句,就扭着腰走了。男人苦哈哈地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
看着这二位的背影,她的心情更加舒畅了,别问为什么自己对朋友那么狠,没有听过这世上有种人就是“假朋友”么?
这女人就是侗悠相好之一的女儿,本来冲着侗悠这层关系,她怎么说也会关照这女人,奈何这女人实在太能作,成天不是喝酒进医院,就是喝酒进警局。
某天,她撂担子不干了,但这女人居然胆敢在侗悠面前告状,害得她被侗悠丢到热带雨林生活了两个月。那时候,她就暗戳戳地想,老娘不动手收拾你,自有老天收拾你。
别怀疑,她男人的征婚信息就是她特地透露到她闺蜜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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