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二十三章 江衍见赵构(1 / 2)任鸟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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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飞御驾亲征回来后,一直很忙。

以至于,江鸿飞连见赵构、白河法皇、鸟羽上皇、崇德天皇等重要的犯人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忙了一个多月,将该捋顺的事情全都捋顺了之后,江鸿飞决定见这几个犯人一面。

这天,也就是在江鸿飞准备见赵构之前,韦贤妃突然带着她为江鸿飞生的两儿一女跑来见江鸿飞,想为赵构求情,求江鸿飞看在他们母子的面上,别太计较赵构负隅顽抗,害得江鸿飞不得不动用大量的兵马、粮草、辎重才将他给抓回来,也就是求江鸿飞网开一面,别太治赵构的罪了。

韦贤妃的意思很明确。

虽然江鸿飞不是赵构亲爹,但她再怎么说,也为江鸿飞生下了二子一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她豁出去这些功劳、苦劳全都不要了,只希望江鸿飞放她儿子赵构一马。

其实,韦贤妃也不想走这一步的。

老实说,韦贤妃跟赵佶一点感情都没有,相反,在江鸿飞这里,她才真正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她更愿意一直给江鸿飞当妃子。

可赵构是韦贤妃一手拉扯大的,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几年。

曾经,赵构是韦贤妃的全部希望。

后来,哪怕赵构对她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江鸿飞掳走,根本不顾及她这个母亲的生死,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个母亲沦为江鸿飞的玩物也无动于衷,她也从来都没有怨恨过赵构。

韦贤妃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无奈,也有对眼前局势的忧虑。她轻抚着膝下孩子的发梢,仿佛借此汲取着母性的力量,而后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地对江鸿飞说道:“陛下,臣妾深知自己身份卑微,所求之事或有逾越,但念及母子情深,不得不斗胆相求。构儿虽有过错,但他终究是我的骨肉,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臣妾愿以余生之福祉,换取他的一线生机。”

江鸿飞闻言,凝视着韦贤妃那双好看的杏仁眼,见其中此刻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哀求。

江鸿飞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云卷云舒,悠悠地说:“赵构之罪,非但关乎个人恩怨,更关乎国家社稷,百姓安危。朕若轻易饶恕,何以服众?何以安天下?”

江鸿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韦贤妃的心上。

韦贤妃闻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深吸一口气,再次跪拜道:“陛下圣明,臣妾自然知晓其中利害。但臣妾斗胆,愿入冷宫,以换陛下开恩,只求陛下能念及旧情,给构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江鸿飞回过头来,看向韦贤妃决绝的神情。

见江鸿飞看来,韦贤妃抬头,目光坚定:“臣妾知道臣妾这是无理取闹,但臣妾更知道,作为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走上绝路。求陛下成全。”

言毕,韦贤妃就开始“砰砰砰”的给江鸿飞磕头。

眼见着,韦贤妃的头都磕破了。

韦贤妃给江鸿飞生的几个孩子也都跟着哭。

江鸿飞叹了口气,然后来到韦贤妃身边,制止住了韦贤妃的磕头,他道:“罢了,念在你一片慈母之心,朕便网开一面,不杀他了。”

说完,江鸿飞手中白光一闪,韦贤妃的伤就被江鸿飞给治好了。

见此,韦贤妃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仿佛是她心中那份复杂情感的写照,她哭着说:“谢官家。”

韦贤妃就像小女人一样,无助的抱住了江鸿飞。

真不怪韦贤妃会如此。

实在是,赵构太不识抬举。

当初,江鸿飞几次派人去招降赵构,还许诺,只要赵构肯投降,江鸿飞就让他继续当康王,当大元帝国的康王,给他大屋千间、美婢百人,让他跟自己的儿子享受相同的待遇。

可赵构根本就不理江鸿飞这茬。

不仅如此,赵构还跑、还派兵抵抗大元帝国,甚至联合金、夏两国和王庆,想要负隅顽抗。

另外,从南宋小朝廷投大元帝国的人还举报,赵构、杜充君臣曾想掘开黄河,使黄河水自泗水入淮,企图以此阻挡身后的大元追兵。

如果赵构君臣这么干了,那么大元帝国至少得有数十万军民被淹死,因流离失所和瘟疫而造成的死亡数倍于此,富饶繁华的两淮地区毁于一旦,上千万百姓将无家可归,沦为难民。

而且,大元帝国每年都得花费大量的人才、财力和物力去治理黄河,几十年内都无法完全解决黄河这个隐患,会严重拖累了大元帝国发展的脚步。

可以说,这就是一条绝户计,阴毒至极。

后来,不是赵构、杜充君臣不想施展这条毒计,而是大元军打得太快了,快到赵构、杜充君臣只顾逃命,根本没有机会实施这条毒计。

关键,江鸿飞听说了此事之后,将抓获的杜充千刀万剐于元大都的十字街头,将杜充家的男人尽数诛杀,将杜充家的女人全都打成了罪妇,分给了有功的将士。

由此不难看出,江鸿飞对此事有多深恶痛绝。

试问,看到杜充的下场,韦贤妃怎么可能不担心赵构?

事实上,好多人都在传,江鸿飞肯定会杀赵构,而且会让赵构不得好死。

虽然赵构又怂又不孝,哪怕韦贤妃也清楚,她为赵构求情,很可能惹怒江鸿飞,导致她再也得不到江鸿飞的宠爱,甚至会被江鸿飞打入冷宫,可韦贤妃还是硬着头皮来为赵构求情了。

其实——

韦贤妃还曾很自私的找了邢秉懿、田春罗和姜醉媚以及赵构宫里的其她女人,希望她们能一块来帮赵构求情,她甚至很违心的对邢秉懿、田春罗和姜醉媚以及赵构宫里的其她女人说:“官家倾心于情深义重之女,若尔等愿为前夫求情,必能深得圣宠。”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能不清楚韦贤妃的自私之举?

邢秉懿、田春罗、姜醉媚及赵构宫中诸多女子清楚的明白,她们要是按照韦贤妃所说的,必定会被卷入一场复杂的情感漩涡,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是她们以及她们的家人全都万劫不复。

所以,韦贤妃的这番话并未能打动任何人,包括赵构的皇后邢秉懿。

这背后的缘由,错综复杂而又深刻。

首先,赵构的冷漠与无情,早已在她们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她们亲眼目睹了赵构如何对她们置之不理,任由她们成为江鸿飞的玩物,而从未有过一丝解救之意。

她们甚至深知,即便有幸回归,等待她们的也可能是冰冷的死亡,而非温情的拥抱。

至于遥立邢秉懿为皇后,那不过是政治权谋下的牺牲品,与真爱无关。

再者,江鸿飞虽因她们的身份而给予了些许惩戒,但细究之下,他并未对她们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相反,在那些被占有的日子里,江鸿飞以他的方式,给予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关注与体验。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谁又能保证能逃脱被男性玩弄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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