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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的时候,石海一喜一忧。
喜的是,贡献值:+5,现在已经贡献值(61.6/100)。
没想到警察蜀黍雷厉风行,连夜就抓捕到了最后那个小毛贼。
忧的是……怎么又扯旗了呢?
睡凉炕扯旗,睡暖炕也扯旗,这烧炕不是白烧了吗?
简单的洗漱后,石海就挑了一套烘干的单衣单裤换上,披上了乞丐版棉袄,又在外面套了一套单衣。再怎么乞丐版,那也是自己仅有的棉袄,还是尽量保护好它。
跑了一趟公共厕所后,石海又在外面吃了一碗卤煮、三只焦圈,随后就快步走向了昨天的那个车站货场……
按道理来说,只要能寻找到机会,像砍柴那样的“变相跑运输”。保证每月三、五次,每次有二、三十块,石海就能够轻松的过上有钱有闲的幸福生活。
毕竟连一大爷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每月工资就99块钱。而且石海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根本不需要考虑养活其他人。
之所以今天去扛大包?主要还是想维持一个人设。
对!就是人设——能够有正当工作,收入来源可以解释。而且还能够兜底,保证能赚到最基本的生活费。
来到车站货场的时候,石海就发现,过来扛大包的人……其实并不算多。
这个货场就是装卸煤、黄沙、石子等粗苯散货的。供应京城的煤炭和建筑材料。就算在做苦力的活中,也算是又脏又累。唯一的优点就是毫无技术含量,卖力气就行。属于那种煤黑子。所以愿意干活的苦力都不多。
话说回来,给的报酬倒不算少。
在那位汪哥的安排下,石海就和几位同伴一起,花了一个多小时,卸下了一整车皮的煤,拿到了5毛2分钱。随后又卸下了一车皮的黄沙,拿到了4毛5分。
然而奇怪的是,大部分的同伴都是到此为止。他们拿着今天的收入,说说笑笑的离开了货场。并且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批的同伴……
到中午时分,石海又卸下了一车皮的煤。这次同伴少了不少,分到了5毛8分钱。感觉已经腹中空空,他就到货场外的小饭店,花了1毛8,买了一碗鲜肉馄饨。又买了8分一只的香葱大肉包两只。对付过去了午饭。
回货场之前,花2毛1分买了包飞马。嗯……同样没收烟票?总感觉到奇奇怪怪,这不是票证年代吗?有没有搞错,自己是不是跑到平行位面了呢?
也不探究原因了。之所以买了包飞马,主要想和那位汪哥聊上几句。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石海就发现,给汪哥敬烟的人并不少。但大部分都是8分钱的经济烟,只有少量飞马同档次的烟。
其实在这年代的烟酒文化中,有一些不宣于口的约定俗成。
像普通老百姓,除非遇到大喜事或者求人,否则敬烟抽烟也就是这个档次了。而大前门以上就是干部烟了。普通干部大前门,中层干部牡丹,高级干部就是华子。
没有充足理由的话,不要随随便便的提高档次。那叫做没有自知之明,会被别人笑话的。抽你烟的人也会感觉不自在。并不像后来,高档烟能够装逼。反而会有反效果的。
再次回到货场。石海就直接走到汪哥跟前:“汪哥,多谢您照顾。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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