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酒郁应了一声,看着男人吃痛,她还是倾身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季冥,我累了。”揉过头的手收回来后,自然的又握上酒瓶。
“那个人对你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命都可以为他去拿来赌?”季冥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季冥的话迎来的是长久的沉默,酒郁连灌了两三口的酒,才低低的应了句“嗯。”
她手上的酒瓶被季冥抢走,他没再有刚才的欢脱,俊美的眉眼皱起,“别喝了,你又喝不醉,折腾自己有意思?”
“有意思啊,多有意思,我喝过56度的二锅头,喝过下过冰的啤酒,我喝过很多很多,他们都说酒是解药。”酒郁被抢了酒瓶也不生气,寻摸着好的位置便倒下去睡着,“骗子,都是骗子!”
一个在棺椁内,一个在半开的棺盖上,相顾无言。
季冥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酒郁则是不想说。
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季冥“你确定要这么干?”
他有些犹豫,虽然说酒郁这个女人不讨喜,还经常欺负他,但他还没有积攒能力去找她报仇,她自己就上门来寻死,总感觉那么不得劲。
“嗯。”酒郁把刚刚收回的刀又递了过去。
“希望你不要后悔。”季冥说着最后的警告。
“我都被你杀死了,我那还能知道怎么后悔?”
酒郁再次醒来是在一片白色的房间里,依旧是她记忆中熟悉的那一抹白,她清亮的黑眸中此时充满了复杂,似乎有泪在转,又似没有。
她就着此时的姿势沉默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叮,恭喜宿主触发“劫富济贫”系统,我是您的系统“铁蛋”!”熟悉的电音,不熟悉的语感,让酒郁又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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