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不信邪地伸进去更多，没有丝毫意外，还是同样的结果。

这时桑塔斯大师才慢吞吞地说道：“别用精神力感知，用你的肉眼。”

乔伊斯盯了半天，最后也没看出来什么。

只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失败。

“什么都看不出来吗？有什么可以说什么。”桑塔斯沉声说道。

乔伊斯还是摇了摇头，这一点他没有什么必要说谎。他的确看不出什么。

桑塔斯大师显得有点怀疑又有点失望。

“这是永恒机械城最新研制的炼金物品，里面反应了各种炼金术。就像测试水晶球之于巫师，它能反馈出炼金师们的水平。”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桑塔斯有点不死心的追问。“用你的五感。”

“我没有必要撒谎，大师。”乔伊斯苦笑张开手。大师可能不知道对面这个人其实是一个“水货”。

“唔，或许是炼金物品有问题吧，出了故障也说不定。”桑塔斯反而柔声安慰起乔伊斯“赫拉块毕竟还是新生物品。”

“这次叫你过来主要还有一件事。”大师换了个话题。

“你觉得我的炼金物品店怎么样？”桑塔斯挑了挑眉毛。

“挺好的，大师，我从中学习到很多。”乔伊斯老实说道，他确实这样认为。

“那你愿意留下来吗？”桑塔斯大师发出了邀请。

“我不太懂…”

“你在炼金术上的天赋是优于常人的，我很希望你能留在我的店里，作为一名长期员工，而在这期间我会指导你更多的炼金知识，更多的薪水。你知道的，之前都是在考核期。”

“你只需要完成我教给你的任务就行，我们之间就是雇主关系，像这段时间一样。”

“这是一份巫师契约，你可以放心，里面的内容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桑塔斯将一个卷轴放在桌面。

“那么，你可以给我你的答复吗？”

“……”乔伊斯倒吸了口气，这种事情他的确没有想到，虽然刚才吉米说过这种可能。但是他还是有点头疼。

因为他的确不想干了，别看眼前的人说的好听，但是实际上怎么一回事他可是一清二楚，乔伊斯虽然不知道某位哲人的经典理论，但是他明白一件事，桑塔斯就是在压榨他们。

吉米是什么一个看法姑且不论。乔伊斯是不会甘心长期这样。

如果他是一般人也许就先这样磨练一段时间提升自己的炼金术水平再另寻他路。

但是他有这方面天赋而且还能提升，最关键的是他有“底气”。

何苦在桑塔斯这里浪费时光呢，在这些日子里的接触他已经对桑塔斯有一定的认识，对方是绝对不会轻松的将自己的炼金术外传给他的。

所以他根本没有动过留下来的想法，甚至他本来打算这次就向桑塔斯提出离开。

作迟疑状的乔伊斯在桑塔斯看来是在犹豫是否答应，实际上他只是在想该以什么借口离开，对方应该不会轻易将他放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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