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喝药有一半是因为伤心,有一半是想借此让皇帝过来看她。
尽管皇帝因为上次的事情动怒,但只要皇帝过来,刘皇后就有办法让他消气。
太子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在进宫的时候问过,得知他父皇这几日都没有提起过她。
他犹豫了一下刚想说什么,话还未出口,就听外面响起了一道高呼声:“皇上驾到。”
刘皇后和太子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彼此的意思,随后太子一脸着急道:“母后,别吓儿啊,母后。”
武仁帝皱眉,快步进了屋,一进去就看见刘皇后脸色惨白,唇角还有血迹。
此时的武仁帝并未被下乱心神的药,他快步上前,沉声道:“皇后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没有人去禀告朕。”
春喜也是个聪明人她跪在武仁帝面前道:“回皇上,奴婢本来想去禀您的,是皇后娘娘说她教下不严,让张嬷嬷犯下谋害皇嗣这种不可挽回的大罪,她没脸再见您。”
说完,她朝武仁帝连磕了几个头道:“皇上,那谋害皇嗣是张嬷嬷背着娘娘做的,如今张嬷嬷已经认罪伏法了,可娘娘因为她犯下的罪事已经几天几夜滴水未进了。”
“求皇上看在皇后娘娘是您发妻的份上,劝娘娘用点东西吧,奴婢给您磕头了。”
看着刘皇后惨白的脸色,武仁帝只觉得心疼无比,他无视跪在地上的太子,上前坐在床边握住皇后的手,道:
“你何必为了她的犯下的错折磨自己。”
刘皇后抬头看了武仁帝一眼,垂下眼眸道:“是臣妾没有管好手下的人,让她害了皇上近年来第一个孩子。”
“孩子还会有的。”武仁帝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些:“可朕的妻子就只有你一个。”
刘皇后抬头看着他,眼泪忍不住往下掉:“皇上,是臣妾对不起您,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妾宁愿死在那支箭下,也不愿做出令皇上伤心的事情。”
武仁帝看着她胸口的位置,脑中浮现出当初她不顾一切,拼命替自己挡箭的场景。
“说什么傻话。”武仁帝的声音放柔了几分,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道:“朕从未怪过你。”
“皇上。”刘皇后靠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但她的眼神却冷的吓人。
武仁帝又同她说了一会儿,才让人去请太医过来,随后接过春喜手里的粥亲自喂刘皇后。
而太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春喜也自觉的退了出去,房中只留下武仁帝和刘皇后两人。
……
储秀宫。
彩月将武仁去重华宫的事情跟花舒说了一遍,随后忍不住道:“主子,皇上不是已经厌恶皇后了吗,为什么还会去看她。”
花舒把玩儿一颗黑色的棋子,笑的意味深长:“男人最放不下心中的白月光,尤其是拼命救过自己的白月光。”
她清楚的知道,那晚皇帝之所以会说出将皇后打入冷宫的话,是因为被她下了乱心神的药。
如今药效已经过了,他会去看皇后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她猜错的话,想必皇后已经重获皇帝的心了,要不了几日凤印就会重新回她手里了。
彩月还是不明白,还想问什么,话还未出口,就见忍冬脸色难看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您弟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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