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贝里昂,你这是在找死,你这样做,在我这里将会失去任何价值。”
看到陈纳德说出这样一番话,贝里昂觉得自己猜对了,他急着见自己的原因不是因为公投遇到了挫折,而是因为自己本身,肯定是因为自己在埃尔帕索做了什么事。
艾伦完全不管事情了,当他决定将已经所有的政治资源都交给陈纳德的时候,在德州政界,州长的话语权都没有他高,那么能让这么一个冷静的人失态的原因只有一个,来自资本家的施压。
而德州的资本家又有谁呢?
本地财团。
想到这里,贝里昂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可贝里昂不说话,陈纳德却多了一丝被冒犯的不适感:“贝里昂,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完全可以罢免掉你,我们的约定也将作废。”
这毫无疑问是陈纳德威胁贝里昂唯一的手段。
但贝里昂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陈纳德的软肋在哪里。
陈纳德是白手起家的政客,大胆而疯狂,还是之前跟他达成协议时一样,同样的理由可以利用他两次。
“陈纳德先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贝里昂找了位置坐下,他心里有猜想,但还是想知道陈纳德背后的人怎么看待自己。
陈纳德也叹了一口气:“贝里昂,你在找死,你在变化颜色,你觉得一只红彤彤的鸡在一个蓝色的鸡群里面不显眼吗?当最强壮的那几只公鸡发现鸡群里有人变了颜色的时候,他们不会驱逐它,只会啄死他。”
陈纳德的比喻很隐晦,但也相当恰当,这可能就是一名政客的语言能力。
所以贝里昂打算顺着他说。
“先生,如果鸡群里出现了一只要分离鸡群的公鸡,它不仅要分离鸡群,还会带着那只最漂亮最能生的母鸡一起离开,万一,我是说万一,鸡群首领们成功制止了这场分裂,面对这只大胆的雄鸡,他们会怎么对待。”
“它们会啄死它,让它永远也别想在鸡群里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是说如果,如果那只更加让人讨厌的变了颜色的鸡还在,他们还会立马去清算那只企图分裂鸡群的蓝鸡吗?陈纳德先生,你是个聪明人,这里面有足够的操作空间。”
陈纳德显然被贝里昂说中了痛处,他皱起眉头,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生,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要知道,为什么鸡群不能有一只首领,而非得是一群呢?”
陈纳德好像有些被说服的意思。
贝里昂点上一支烟,把右腿搭在左腿上:“先生,而且你显然想多了,我不是那只变了颜色的鸡,我只是想要重新分配一下管理鸡群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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