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对男女正在前台开房,那女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那黏黏糊糊的劲儿就别提了。见此情景,三人只能等一会儿在跟老板打招呼了。
那男人一边给老板押金,一边四处的扫视着,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仇碧纱后,那一双眼睛都快黏上去了,那副色胚样子看得人想要揍他一顿。
“老板,你这里怎么什么人都有?会不会不干净呀!”那女生瞪了仇碧纱一眼,恶狠狠的掐了自己的男朋友一把,还指桑骂槐的在那抱怨。
“刚刚装修过,床单新换的。我敢打包票,方圆两公里内不会有比我这更便宜还干净的地方了。”老板的话实在是敷衍,刚刚装修过?牌匾上的吸塑字都缺笔画了好吧!
“哼,看什么看,不怕脏了你的眼。”女人拉着自己的男朋友就往楼上走,临走的时候又瞪了仇碧纱一眼,那眼神恶毒的都冒黑水!
仇碧纱尴尬的冲着张衍笑了笑,漂亮的女人总会被女性同胞仇视妒忌,她都习惯了。
张衍瞬间就觉得刚才那对男女真是极品,男的恶心,女的恶毒。不由得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看仇碧纱的眼神就有了一点点变化。
“黄老板,人我带来了。”仇碧纱走上前去与前台坐着的中年男人打了一个招呼,后者的脸一秒切换,那笑的嘴都要咧开了。
“哎呦,莎莎来啦。”黄老板从吧台后面转了出来,挺着肥嘟嘟的肚腩竟然一把抓住了仇碧纱的手,弄得对方很尴尬。连忙抽手,可是那个黄老板却纠缠不休手脚不老实。看得旁边的张衍气愤不已,正要上前阻止,却被马晓歌拦住了。
“哎,大叔,赶紧说事儿,我可是很忙的。”说话间马晓歌一步上前,挤到了黄老板和仇碧纱之间,用她那双死鱼眼盯着黄老板,令黄老板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哦,你就是师傅啊,看着挺年轻啊,行不行啊?”黄老板被马晓歌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不过他还是以一种十分让人不爽的不屑口气质疑马晓歌。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一股恶意从马晓歌的身体里迸发出来,逼得黄老板连连后退,那感觉就像是马晓歌此时手中拿着一把带血的尖刀,一步步逼近一样。
他擦擦冷汗道:“那,那好吧……”黄老板开始讲述发生在这间旅馆里的灵异事件。
半个月之前,龙源宾馆因为电路老化,就发生了一场小火灾。虽然这火扑救的及时,然而却烧毁了一间房间,熏黑了墙壁和天花板,地毯墙皮又被水泡了,弄的整个三楼一片狼藉。黄老板不得不重新装修,可是就在装修那间被火烧毁的房间时,发生了怪异的现象。
不仅把装修工吓得够呛,就连黄老板都吓得差点儿上了西天。那间房间就没有动过,一直被他封了起来,可是从宾馆重新开业之后,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怪事。
比如说住户反映凌晨的时候有人敲门,可是开门后却一个人都没有。调取监控后,画面上好像被电磁干扰一般模糊不清。如果只是一个人反映,这可能就是他睡糊涂了,可是接二连三,不同的住客都反映有人夜半敲门。
发展到后来,住客说自己看见了鬼影,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三楼的,因此黄老板无奈封闭了整个三楼。可是这龙源宾馆闹鬼的传闻还是不胫而走,闹得人心惶惶。宾馆本来就是用低价在维持,如果在这么闹下去,估计就得关门歇业了。
四天之前,黄老板请了一位坐馆的话事人来解决,结果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他就想试试看,马晓歌的廉价服务,就算失败也就是几百块钱而已。
说到这个话事人,东北又叫大先生或者阴阳先生之类的,具体根据他们的职能来划分。
其中阴阳先生侧重风水和殡葬仪式,会帮助家属打理诸如合葬、迁坟、烧期之类的。通常与殡仪馆有雇佣关系,当然也接私活,不过主要还是以帮助家属打理殡葬礼仪为主。
而坐馆师傅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能在街面上混的,能够自己开店做生意的人,主要收入是起名算命改运看风水。毕竟灵异事件不是天天有,倒霉的人却是一大把。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句,在街面上混的坐馆师傅都要与这个地方控盘的人拜过山门。
比如L市,所有坐馆师傅都必须取得L市明盘薛家的同意,方可在街上开买卖,相当于加入职业协会的感觉。没有薛家的同意,就敢开馆,怕是找不痛快呢。
拜山门后就算正式有了坐馆的资格,还有那些不开店自己通过熟人介绍生意的,叫野路子,在L市这样的野路子多了去了,包括街边算命的大爷大妈都是野路子,根本不算是内行。不过,这些人中有本事又去拜过山门的就是明路子了,这部分人也远远多于坐馆的,毕竟从事这种行业的人一般都很低调,不为外人所知,说白了,就是要在普通人面前保持逼格。
看起来薛家威风八面,不过,一旦这些人出了事情薛家就得去管,相当于协会主席了。比如一个坐馆师傅碰上硬茬子没法解决的时候,就会求助于薛家,并将此次收入全数上交。
有人想这不是赔本买卖吗?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做这一行,信誉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这次没有解决问题,那么就是打了主道,失去了客户的信任,下次人家就不会再找你了,甚至在别人想找你的时候说你没本事,这丢了面子可是比丢那点钱更严重的事情。
马晓歌听了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这一个地方原本好好的,突然出现了灵异事件,多半跟死了人脱不开关系,可是黄老板却信誓旦旦的保证并没有人烧死,毕竟如果有人烧死那可是要上新闻的呀。
“我跟你讲,那个鬼老tmd的凶了,我之前请的人差点把命搭上了。你这年纪轻轻的,可别死我宾馆,那样的话我这可就真的开不下去了。”黄老板想起那天的事儿还心有余悸呢。
“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马晓歌自信地一笑,心想打不过还可以跑呀!我可没准备死磕。
这时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呵呵呵,黄先生,你的决定未免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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