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寒这个名字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元朗的手下都是这样不懂规矩的人么。”
挎刀而立的背影没有回头,他似乎是在用内力发生。整个屋子四处都能听到他的回音,更显威严。只不过一个名字,一把刀就吓得大理寺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参见刑总!”一众乌鸦纷纷单膝下跪,低头行礼。
“刑总大人尊前,多有得罪!”另一边方才还狂傲不羁的林子维也慌忙收了刀毕恭毕敬的拘揖行礼。
“说说吧,怎么回事。六扇门和大理石联合办案,怎么办得要自相残杀了?”
“这……这其中有些误会。卑职心系驸马安危,想要早些把犯人带回审问。谁知谢大人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便…便起了口角。”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一段假话林子维自己都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真是见鬼了,不是说楚玉寒现在玉京与漠北交界的武胜关缉捕犯人么,怎么会跑到相隔千里的古博岭来?
“口角?”楚玉寒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这套说辞。“你们大理寺的贵胄就是用刀说话的?”
“卑职不敢!”
林子维和一众府兵把头埋的更深了。
“只是大人,您不是在武胜关办差么。怎么到这来了?”
这回楚玉寒转过身来了,只是黑纱斗笠遮着大半的脸依旧辨认不清。他一步一步走近林子维等人,每踏一步大理寺的府兵们心尖都是一颤。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六扇门办事要通报大理寺了?”
这一问的语气不可谓不重,林子维甚至有被风霜覆面的错觉俯着的身子差点就要贴到地上了!传言楚玉寒的孤雪刀是在边关以外的漠北里练成的,那里的雪不同于玉京柳絮般轻柔的飘雪。每逢严冬往往都是下着巴掌长的鹅毛大雪!他在风雪里练刀,久而久之连人带刀都染上了傲雪凌霜的孤寒之气。逢人对敌,还未开口拔刀,对方就已经肝胆冰凉。气势上便折了一头,因此错失先机。
虽然眼前的楚玉寒周身的凌冽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可那股冰寒的气息是如假包换的。林子维只当是对方给自己这些小辈留着脸面,并无刻意要压他们。
“刑总大人息怒!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广思,刚才这几个歹人是谁先拿下的?”
楚玉寒不再理会林子维,转身向领头的乌鸦问道。
“回禀刑总,门外的恶汉吴典熊是我等独自擒拿。其余闲杂全是是和大理寺的兄弟们通力捉拿的。”
谢广思仍然保持着单膝着地的姿势。出乎林子维的预料,他并没有仗着楚玉寒在场就胡乱禀报,而是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实情。
“既然如此,本座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大理寺的,那些喽啰既是六扇门与大理寺通力合作的成果,那我六扇门也不好居功。那些人你都可以带走,吴典熊和那扈青我们留下。”
“刑总大人!这…”林子维直身而起,满脸难堪。
楚玉寒背对着他,单手又搭在了刀把上。
“怎么,林少卿不满意?”
“卑职不敢……”林子维再次俯下身子,阴影里的双眼写满了阴鸷。今日他们理亏在前不好辩驳,又偏偏在此遇上最难啃的骨头。除了时运不济之外林子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把人带上,我们走!”
“等等。”
正要带上喽啰离开此处的林子维心下一惊,但转头时他好像看到了楚玉寒好像也有点措手不及的样子。虽是背对着他,可肩头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跳了一下。
“刑总大人还有何吩咐?”虽然心中疑惑,但林子维还是礼数周全的等候吩咐。
“刚刚本座折的刀可全算战损,日后来六扇门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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