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痛，全身都很痛，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素裳呢喃，并没有任何行动。

她的表情很痛苦，眼神也充满了哀伤，尽管如此，也只是麻木地坐在地上。

也许，早就习惯了疼痛吧。

“那么，你爱的那个人是谁呢？”流烟悠悠地问，丝毫不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贺锦，那个人是贺锦，我爱他却也因他而死，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呢？”素裳仰头，明明还在哭，却扯出了一个笑来。

典型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贺锦，流烟默默把这个名字嚼碎吞进肚子里，试图通过消化来搜索蛛丝马迹。

她对这个名字有着微不可察的熟悉感，那么，她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或者看到过呢？

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流烟果断选择放弃。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所以，千万不要相信爱情，假的，都是假的！”素裳的语气又变得尖锐起来。

只要涉及到这个人，她就没有办法冷静。

流烟始终作为局外人旁观着，也许是她生活的氛围一直以来都太美好，无法感同身受。

又或者她本来就是个生性凉薄的人。

不管怎么样，她不会做一些多余的举动。

等素裳发泄完冷静下来后，流烟已经在一旁炼出了几瓶药。

当然，出于某些考虑，她并没有研制新药。目前熟练度太低，研制出新要的可能性太低了。

把等级提升上去更重要，这样制作出高级药品的几率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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