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素裳的惨状越发明显出现在流烟眼中。

惨白的肤色加上鲜红的血液，狰狞的伤口加上空洞的双眼，仔细看才发现就连眼睛里都充着血，眼角处也流淌着血泪。

只是之前被脸上的伤痕吓到了，一时之间没有发现。

“死吧，死吧，给我去死”素裳低声说道，抬起头的瞬间流烟不可避免地和她对视。

有那么一瞬间，流烟几乎以为素裳是看得见的，可是随即就发现那双原本漂亮的双眼中依旧没有焦点。

那么，她是靠什么来辨认的？

嗅觉？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流烟也没有傻到在原地等死，毕竟光凭一个声波就能让她掉小半管血的人，真正要打起来，估计一个回合都扛不住。

一个疾退拉开距离，背上火辣辣地疼，流烟忍不住倒吸几口冷气。

突然，她又是愣了愣，空气中好像多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很淡，有着甜甜的清香，和当下的氛围全然不符！

没等流烟反应过来，下一刻视线就变成了黑白。

“”变成灵魂体的流烟看着自己已经躺在地上的尸体，无语问苍天。

她居然没有在一开始反应过来，素裳的血雾是带着毒的！

流烟有一丝丝的罪恶感，毕竟她可是在药材堆里呆了整整一个月，第一次制药就制作出毒药的人！

万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载在了毒上，以后若是见了药王他老人家，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菜鸡，不配继承他的衣钵。

“死了吗？死得好啊，死了就不会痛了。”素裳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心情愉悦了不少，甚至嘴角扯出一个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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