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词理所当然地回道:“妹妹吃醉了酒,我不放心她一人,便把她扶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三姑娘怎么会跟本王躺在一张床上?”赵世逐淡扫一眼苏画。
苏词脸上的表情差点龟裂,她心道自己说实话会不会原地去世?
她觉得赵世逐就是故意在奚落她,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意图?
但既然他故作不知,她跟他一起演戏便是。
“方才我本想把三妹妹送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又想起她自小娇气,怕她不舒服,便顺手把她搁放在床上。”顿了顿,苏词又道,“我去把七喜叫过来伺候殿下吧?”
“本王有你伺候即可。”赵世逐见苏词起身,出手将她拖回原位,“本王好奇宣平侯是怎么教导你的,可以随随便便把一个女人和男人放在一张床上,大周的风气何时变得这般开放了……”
“这不是随随便便,我把殿下当成亲人,三妹妹也是我的亲人,一家人就该不分彼此,莫太见外。”苏词振振有词地反驳。
“听你这意思,似乎可以把三姑娘送到苏赋的床上?毕竟一家人不分彼此。”
赵世逐的这句话,让苏词哑口无言。
“本王倒也不是怪你行事鲁莽,只是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男女有别。此事今天到这儿为止,本王不会跟你计较。”赵世逐说着,放开苏词,径自下了床,款款出了寝室。
苏词看着赵世逐的背影,暗忖这事儿难道就这么过去了?
赵世逐看着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但想想她跟赵世逐还没成亲,如果赵世逐还想娶她,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倒也在情理之中。
如此这般安慰了自己一回,她回头看向安睡的苏画,深知自己的抓奸计划注定要失败了。
本来她是想找人来一个抓奸正着,坐实赵世逐和苏画的奸情,这样赵世逐还是跟宣平侯府联姻,但他娶的是苏画,接下来就不会再有她什么事。
经过这一出,她这个伟大计划只能搁浅。
她以为赵世逐走了,就坐在寝室内哀声叹气,过了许久她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儿,却发现赵世逐还在屋里。
见她出来,他指着桌上的汤膳道:“这是解酒汤,你方才吃了酒,吃了它明日便不会头疼。”
苏词没想到赵世逐不止不记仇,而且还帮她准备了解酒汤,她不疑有它,拿起解酒汤便喝了大半碗,味道还不错。
这时弹幕突然又出来了:
【方才七喜被赵世逐踹醒后,赵世逐是不是交待了什么事?】
【就是准备解酒汤吧?如果我没看错,七喜公公往汤里加了料。】
【我怎么没看到?】
【我的眼睛就是尺,肯定没看错,解酒汤绝对加了料,而且还是赵世逐授意的】
……
苏词看到弹幕后,剩下的解酒汤喝不是,不喝也不是。
“怎么不喝了?”赵世逐笑意温柔地看着苏词。
苏词觉得头晕目眩,而且她确定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
该死的赵世逐,果真在解酒汤里下了药。
“你、你在解酒汤里下、下药了?”苏词无力地指着赵世逐的挺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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