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有些发热!”小离手抚摸上楼初瑶的额头,顿时一惊。
平日里照顾楼初瑶要事无巨细,凡是楼初瑶身体有点风吹草动那都是仿若天塌的大事。
“无碍。”楼初瑶抚摸额头,倒是有点烫,微微的眩晕感,但比起前世小产后又感风寒差点身亡来说,这都不是大事。
“怎么能是无碍呢,奴婢去找临沧王请医师!”
自家公主金尊玉贵,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别去,他不会帮我们的!”
“为什么不会,您是沧月国长公主,就算到了北齐,再怎么样也不能放任你的生死不管。”小离义愤填膺,自认为没什么不对。
“这点小病,还不至于要命。”
说完,营帐外走进来两个士兵,“今晚将军为公主接风洗尘,这是公主晚上要穿的衣裳。”
两人也是不客气,将托盘扔在桌上,看向楼初瑶的目光毫无敬意。
“你们怎么回事,这是公主的营帐,进来之前不知道通传吗!”小离皱眉,这样没规矩的事,叫她忍不了。
顺道将楼初瑶的病情道出:“还有,咱们公主身子不适,需要医师诊治……”
两个侍卫笑着对视一眼,“你们沧月国杀了我们北齐那么多兄弟,还想要医师?做梦去吧你!”
“你们说什么呢!我们沧月国才是被你们入侵的,要说死伤者,沧月国比你们北齐更多!”
小离争红了眼,明明是北齐对沧月国大肆掠夺,如今却反咬一口。
沧月国只是在反抗的时候杀了北齐的士兵,北齐倒是知道怜惜人命了,入侵沧月国时怎未想过他国性命也是命!
“小丫头片子,你是要跟小爷叫板吗?”士兵撸起袖子,一脸不怀好意:“知道你们沧月弱就少说话,来了北齐就要认清自己身份!”
见情势不对,楼初瑶急忙制止小离,只怕继续下去要真的惹怒这些禽兽了。
“辛苦两位将军送衣裳过来,辛苦了,小离不懂事,还请海涵!”楼初瑶将两锭银子塞进士兵手里,将小离挡在自己身后。
见钱眼开,两人才没有继续纠缠,“还是公主识大体。”
满意离去。
“明明是他们不对,公主为何还要给他们银子!”小离不解,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坐在椅子上独自生闷气。
楼初瑶当即冷下脸:“你以为咱们还在沧月国吗,你忘了那些护卫的下场了吗!我们现在只是人砧板上的鱼肉!”
小离被楼初瑶模样吓到,眼泪不争气滚落,哽咽起来。
“奴婢知道错了……”
入夜,军营里有军歌声,整片军营灯火通明,主营内,觥筹交错,推杯问盏。
楼初瑶到时,所有人目光顿时放到她身上。
“这身衣裳,本将第一眼见到便觉得与公主相配,果不其然,衬得公主……甚是娇艳。”沈玦手中捏着酒杯,目光赤裸裸盯着楼初瑶。
她穿一身红色齐胸裙,外罩轻纱,肩颈露出大片肌肤,很是惹人注目。
在场的人看向她时都不怀好意。
小离躲在暗中咬牙捏拳,这分明是北齐舞姬的衣裳,舞姬低贱,本就只能供人取乐。
他们这分明在羞辱公主!
“早便听闻沧月国长公主才色双绝,不如今日便为我等舞一曲?”
沈玦看似询问的话语,实则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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