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人盯上,花忍冬只想骂一句:晦气!
见他说着话就要抱自己,花忍冬想也不想抬腿就踹,这一脚一点力没收着,踹在马元红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肥壮的身体踹得倒退五六步,一屁股卡到路边的排水沟里,脸差点没折进裆里。
马元红气急败坏地大骂:“花二花,给脸不要是不?”
“呵呵,好大的官威,可吓死我了。”
花忍冬两步来到排水沟旁,鞋底对着马元红的脸就碾了下去,疼的马元红鬼哭狼嚎的,“小娼妇,你敢踩爷爷脸!”
“哎呦,好怕怕啊,我这脚都吓得不听使唤了咋办呢?”嘴上说着怕,花忍冬脚下又用了几分力,虽然不能把这垃圾玩意儿直接碾死,也绝不让他好受了。
心里还在盘算着,趁晚上去把他们叔侄俩一起弄死的可行性有多大。
直到脚下传来脓包被踩炸的感觉,似乎还听到脓包破裂发出的声音,花忍冬又被恶心到了,这回是连鞋子都不想要了。
在泥地上来回蹭了好几下,可那种作呕感还是消散不去,开资了一定要先买双鞋子。
马元红还想骂,见花忍冬又抬腿,吓的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
花忍冬放下脚,鄙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对身后也被恶心的不轻的赵晓梅道:“走了!”
赵晓梅忙亦步亦趋地跟上,一双眼睛盯着花忍冬的鞋子,没忍住呕了一声,“二花,你咋用脚踩他?”
花忍冬以为她是嫌自己太暴力了,却听她又道:“这鞋子弄脏了,还能要了吗?”
花忍冬‘扑’的一声笑出来,“嗯,不想要了,中午开资了就去买新鞋子。”
之前咋没觉着赵晓梅这丫头对自己的劲儿呢?
走出十几米远,回头看马元红两只手撑着排水沟眼看要爬起来了,花忍冬将手搭在路边一棵杨树上,催动异能,刚起身一半的马元红又被从沟边探出的树根扯坐回去。
坐下时一颗突出的石子正好硌在尾椎骨上,疼的他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倒是吸引过来几个上班的工人。见到是马元红,几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过去,没一个过来扶的。
马元红气想要破口大骂,脸上和尾椎骨传来的疼痛让他连呼救声都微弱的像母猪哼哼。
心情还不错的花忍冬没看到不久之后,一个大胡子来到水沟旁,盯着沟里坐着的马元红打量几眼,目光最终停在水沟里支出来的一截树根上,眼中流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笑意。
马元红挣扎累了,见有人过来,哼哼唧唧地求救,“救……救我……我叔是……革……革委会马主……”
话没说完,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落在胸口,将本就在排水沟里对折的马元红,又向下压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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