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盛况,比起上月江云暄和林墨芷的婚礼,更加盛大。
尽管江云暄位极人臣,成为大卫最年轻的首辅,但毕竟寒门出身,也算清正廉洁,这几年也没积攒下多少家产,自然比不上永安侯府这样百年大族的财力。
花轿停到永安侯府,宋君黎被搀着进入礼堂,景元帝也来了。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冗长繁复的流程,一个月以来早已演练过多次,送入洞房,宋君黎才稍稍能送了口气,一柄玉如意缓缓挑开盖头,精致的面具贴在她的脸上,让人忘却了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魅惑。
陆瑾昭一袭盛装,嘴角染上的笑意愈加浓郁,全福人安排行完合卺礼,结发礼走完流程,陆瑾昭又去前厅待客。
宋君黎腰酸背痛的靠在床边,让翠湖帮她除去妆面和厚重的礼服。
“妆被面具蒙太久了,居然长痘了。”
宋君黎摸着脸上的几颗大痘,急忙让翠湖拿过药膏敷上,这倒显得昨晚陆瑾昭的行为有些弄弄巧成拙。
她可以对外宣称毁了容,不能真毁容啊。
厨房送了些酒菜,宋君黎也实在是饿了,吃了好多。
陆瑾昭带着满身酒气回到新房,沐浴更衣后,压轻步子叫醒昏昏欲睡的翠湖,让她退下。
新房里只剩下他和睡的昏天暗地的宋君黎,红绸睡裙衬出点点娇憨,乌亮的头发散在婚床上,美的让人心动。
喉结轻滚,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涨,舔了舔下唇,抬手温柔的捏住了她的鼻子。
突然的窒息让宋君黎猛的惊醒,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用力一脚踹了过去。
“谋杀亲夫啊!”
陆瑾昭被踹下了床,不满的控诉。
宋君黎反应过来,扶着他起来,尴尬的解释,“是你先谋杀我的,我这是自保。”
“借口!”陆瑾昭气哼哼的抽回手,“这仇我先给你记着。”
宋君黎噗嗤笑出了声,“陆瑾昭,你现在真的好像个怨妇。”
“别笑了。”陆瑾昭捂住她的嘴,搂过她的腰,警告的对上她的眼睛,“阿盈,我想我们该洞房了吧。”
宋君黎笑声戛然而止,一些不美好的片段在脑海闪过,推了推他的手,往后缩着身子,“陆瑾昭,我们只是合作。”
“阿盈,合作与我们成亲洞房并不冲突的。”陆瑾昭眸色微沉,盯着被推开的手,仿佛上面还沾着她的体温。
宋君黎撕咬着嘴唇上的死皮,“我以为的合作,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婚姻只是合作的手段,她并没有想过与陆瑾昭发展关系。
“那只是你以为。”陆瑾昭扯过她,“成亲是你提出来的,我们是盟友,也是夫妻,没有有名无实。”
宋君黎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用力的手,“陆瑾昭,我……我还没准备好。”
陆瑾昭冷嘲的勾了勾唇,捏住她的下颌,指尖用力摩挲她脖子左侧那颗红痣,嘲讽道:“到底是没准备好,还是放不下江云暄。”
“宋君黎,既然你那般恨江云暄,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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