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在咱们店铺不远的巷子里。”
几人又来到那位制香师的家,敲了门没人应,林屹飞起一脚把门踹开。
院子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看得出来,院子主人是一个做事情很有条理的人。
看了一圈,林屹可以断定,此人绝对是有计划的撤离了。
家里处处规制的整整齐齐,不见半点慌乱。
“那位制香师叫什么?长什么样?”
掌柜的想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困惑。
“问你话呢?”蒋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话直说。”
掌柜张了张口,似乎想说又说不出,最后只别出来一句:“不……不记得了。”
“是不是姓嫪?”
“不,不知道!头……我头好疼,啊啊……”看着疼的恨不得原地打滚的掌柜,林屹直接一掌,给他劈晕了。
“咱们是不是想到一起了?”林屹皱眉说。
宴庭之点点头:“应该是。”
蒋羽也皱眉:“我回去找我母亲打听一下,到时候去山庄找你们。”
说完就急匆匆的赶回蒋府去了,他不想母亲有危险。
“你怎么看?”
宴庭之淡定的坐下:“加了料的熏香不会到处卖的,估计只卖给了几户特定的人家。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人是通过铺子买的,还是直接在这里拿货?”
林屹想了想:“应该是直接在这里拿货,送去铺子,那么多盒,他怎么确定谁买到哪盒。”
宴庭之摇头:“如果,铺子里有内应呢?自然可以保证将特别的香薰卖个特别的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我大伯母的铺子了?”林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宴庭之不置可否,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这里的人呢?”
宴庭之嘴角微微扬起:“你知道他现在去哪了吗?”
去哪了?
林屹皱眉,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
“他啊,现在在二皇子府,你说这有趣吗?”宴庭之不急不缓的说。
“二皇子府?那他总不能是二皇子的人吧?”林屹着实有些吃惊。
二皇子宴立勤虽然现在势头很忙,是除太子外,最有势力的皇子。
但是,他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况且,就算是他的人,为什么不去对付太子,反而要大费周章对付宴庭之这个无名无分的兄弟呢?
这,完全不合理啊!
“宴庭之,你怎么看?”林屹想不明白,想听听宴庭之的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佛珠已经在他手里转动起来,宴庭之表情没什么变化:“栽赃陷害也罢,贼喊捉贼也罢,查下去就知道了。”
他根本就无所谓,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天家哪里有亲情和手足。
有的,不过都是斗争和权力罢了。
“这倒也是,既然进了二皇子府,总归是找到了突破口。”林屹还是比较乐观。
大不了,她今晚偷偷溜进二皇子府,去查探一番。
“不准去!”
林屹嘴巴张了张,她刚刚应该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吧?
“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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