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承让了。”谢澜把玉佩和镯子收入囊中,笑容满脸朝安阳公主曲了曲膝。
看在这份彩头不错的份上,谢澜这一礼福得还算诚心。
可落在安阳公主眼里,如同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
安阳公主脸色难看,怀宁公主却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对谢澜笑得一脸亲切,“谢姑娘这手气果真不错,你以前可是学过赌石技术?”
谢澜目光微闪,不知为何,怀宁公主如此热情,总让她有一种违和的感觉。
“赌石技术倒是没学过,不过今早有只喜鹊飞到了我的院子来觅食。
许是沾了它的喜气,我今日运气才这么好。”
谢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怀宁公主到底是宫出来的人精,心里不以为然,脸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仍是笑得热情又亲切,“原来是遇见了喜鹊,难怪你连连切涨。说起来本宫都许久没见过喜鹊了呢,你这好运气连本宫都羡慕。”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可安阳公主仍是没法相信谢澜竟然会赢了她。
“谢姑娘,既然你今日手气好,不如我们再赌两局如何?我这双镯子虽然比不上我姑姑那对品质好,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我拿这双镯子当彩头,还是老规矩,若是你两局赌下来,切出来的翡翠品质都比我切出来的高,这镯子就归你了。”
还要赌?
这是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羞辱她,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见谢澜不说话,安阳公主故作大方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要跟你赌个尽兴,不用你出彩头。
等下你挑中的料子,也不用你付银子,我都包了。就算你万一赌输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她故意提出不用谢澜出彩头,还包下她挑选的料子费用,看似大方,实则是想在气势上压倒谢澜,同时衬托她的小气。
安阳公主笃定认为她一定会接受这个提议,毕竟没有任何损失的赌局,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很难拒绝的诱惑。
她等着谢澜上钩,然后在接下来的赌局中一雪前耻,让她知道与她作对的下场。
就算万一谢澜又赢了,只要她让人在背后稍微引导一下,传扬出去,别人也只会记得她贪财小气的一面。
谢澜是什么人,就算安阳公主极力隐藏了脸上的表情,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公主这是输了赌局,就想让别人觉得我贪财小气,连区区彩头都不舍得,尽想要贪图你的好处?”
安阳公主脸色微变,没想到谢澜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还直接捅了出来。
“谢姑娘误会了……”
谢澜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公主不必狡辩,谁都不是傻子。既然你非要继续赌,那我奉陪到底就是。”
谢澜不但将刚才赢的玉佩和镯子拿出来当彩头,就连方才切出来的那块黄翡都压了上去。
她如此大方,安阳公主为了不让她反过来讽刺自己占便宜,只能一咬牙将打赌之前切出来的两块翡翠也拿出来当彩头。
怀宁公主见她们还要继续赌石,也没阻止,反而跟一众贵妇都留下来继续围观。
这一次,安阳公主挑得更仔细,好不容易才挑中一块满意的。
这块原石皮壳细腻、触感平滑,没有明显的颗粒感和粗糙感。表皮的质地均匀一致,纹理细致。
还有松花颜色鲜艳,敲击声清脆硬实,质地肯定好,而且蟒带走向也清晰。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块料子的表皮还呈现灰白色。
以她这么多年学的赌石技巧和经验,这极有可能是帝王绿。
还是她父皇最喜欢的深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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