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庆州城里的深秋还是来了,满山遍野的红叶,将这庆州城装扮的靓丽无比,农人都在田间地头忙着收获,今年的雨水充盈,放眼望去,一派丰收的景象。
这一日,知州大人因为一件公事,叫上肖一飞,骑着马出城,走到半道,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送丧队伍,
“执绋者约数百人,幡幢鼓乐,仪采甚都”。
按照规矩,赶上老百姓的丧事或者喜事,就算是官员也要给人家让路。范纯祐等恩勒马道旁,以俟其进。“一时灵眑既过,其后有孝舆”。
就在这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将马车上的帘刮了起来,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年轻妇人,正在嘤嘤哭泣,但丧服之下,“别有红裳,且色甚鲜艳”!
这一幕恰好被肖一飞无意瞥见,心生疑虑,哪里有人办丧事穿红衣服的?就算是外面套了件丧服,也何其不庄重。
于是附耳将刚才看见的情景说给范大人听,范纯祐也是一惊,只怕这人死的蹊跷,忙命随从上前查看,在马车里哭的到底是什么人。片刻之后,手下回报,是当地一个秀才刚刚病逝,正要抬着他的棺木下葬,刚才啼哭之人正是秀才的妻子。
范纯祐和肖一飞相互递了一下眼色,忙命人拦住了送丧队伍,随即亮明了身份,这些送丧人听说范大人要把棺木停在土地庙前,纷纷看向了前面抱着灵牌的少年,只见那少年长的甚是英俊,此时脸色苍白,一派倦容,十分令人生疼。
那少年点了点头,一群人就将棺木停在了土地庙前。那
少年安排了10来个人守着灵柩,遣散了来送丧额队伍。
这时,肖一飞早命人去请府衙的仵作过来验尸。
这当儿,轿子里面的少妇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长的还算清秀,见是知州大人忙行了大礼,掩面长泣,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伤心。
那个扶灵柩的少年厌恶地看了一眼少妇,转过头去,只顾守着眼前的棺木暗自伤神。
这一切,肖一飞都看在眼里,这一大一少两人,必有不少的矛盾,必存芥蒂。
他悄悄拉过一名守丧的人,经过打听才得知,这个少年正是死者张秀才的儿子张耀辉,耀辉的娘去世的早,后来张秀才就又娶了刚才的那位少妇付雪云。
这当儿,府衙的仵作已经到来,一听要开棺验尸,刚才那位梨花带雨的少妇,猛地扑倒在地大声呼喊起来,“我可怜的郎君,如今你已近仙逝,都说入土为安,如今你怕要破相了,这可叫我怎么办?”,哭罢,竟然拦在仵作的面前不让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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