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归来的李豹回来后,和绣女两人久别重逢,缠绵不尽,一直到半夜才灭灯入睡。这灯灭了一会儿,就看见墙上挂的那只凤凰飞了起来,竟然落在屋子里的空地上,尾巴抖动了几下竟然生出了几个金蛋蛋,一眨眼功夫又飞回到了墙上。小两口看的目瞪口呆,急忙起身查看,原来是金子,足足有100两。
李豹拿着这些金子,还清了旧账,打算用剩下的黄金置办点家产,和绣女好好过日子。
王老虎听说这件事情以后,一心想得到这只凤凰。设计将李豹先关了起来,让绣女拿凤凰来交换。
到了交换的地方,这王老虎一见绣女,又打起了绣女的主意。王老虎两只贼溜溜的眼睛盯着绣女的胸脯,他从来没有留意,今天面对面才看清楚,李豹的娘子还真是漂亮,端溜溜的身材,胸脯高耸,丹凤眼,瓜子脸,要白有白,要红有红。王老虎看的淫心荡漾,随即命人将绣女也带回了家,想霸占绣女。
李豹看到王老虎对自己的娘子动手动脚,怒火中烧,无奈被几个彪形大汉按住不能动弹。李豹回家后,越发的生气,一个男人的底线被彻底的冲破了,他拿起大刀,趁黑潜入了王老虎家里,杀了王老虎。
“这个王老虎丧尽天良,死有余辜”,月儿听到这里气的只咬银牙!
肖一飞看着月儿生气的样子,可爱又迷人,眼里是满满的欣赏。
“我都气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看我”,说着月儿打了肖一飞一拳。
肖一飞闻言正色道:“这李豹还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人不是他杀的,他和绣女还会继续生活在一起,这王老虎也是死有余辜”,说罢轻轻拍了拍月儿肩膀。
“什么?人不是他杀的?”,月儿和村保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确实不是他杀的”,肖一飞肯定地回道。
月儿和村保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肖一飞传仵作上前问话。
只见一个50左右的老年人被士兵带到了肖一飞的面前,这仵作身体矮小,头发花白,精神却一点不差,倒有一点仙骨道风的感觉。
仵作一看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传自己问话,心里还在犯嘀咕,“这小小的年纪,怕也是个愣头青罢了”,只想应付一下,好回家吃午饭。
只听肖一飞问道:“前辈可是验尸之人?”
这老者一听,这个年轻人还算客气,就答道:“我正是验尸之人,大人只管问话便是”。
“前辈且说说这王老虎的死因”,肖一飞问道。
“以我之见,这是刀伤致命,这刀伤一寸有余,而致命的那一刀位于心脏附近,死者系心跳骤停而死”,老者说的还算合理。
只见肖一飞不紧不慢地问道:“那脸色发青和眼珠凸出如何解释?”
“这个,老夫倒也没有弄明白,李豹已经认罪,这些都不重要了”,老者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这是典型的先入为主,死者身上的每一个变化都要弄清楚,怎能说无关紧要呢?”,肖一飞反问。
老者一听,这年轻人还真是个倔强之人,李豹都已经认罪了,这些还重要吗?清高地站在原地,不再回答。
肖一飞见这老者还真是个顽固不化之人,不再理会他。
径直向院子里面走去,村保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王老虎的尸体已经被搬放到了院子正中,肖一飞向尸体走去,戴上口罩和手套再一次查验尸体。
只见肖一飞用一只手捏开王老虎的嘴巴,另一只手拿一根木签将口中的秽物弄到一块干净的毛巾上,命人拿来一个容器,将刚才的秽物小心翼翼地倒入容器中,再往容器里加注清水,秽物瞬间溶解,容器中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褐色。
这时,肖一飞对月儿说道:“借你发簪一用”,月儿取下银簪递给了肖一飞。
肖一飞先用火烤了一下银簪,然后把它插入容器里的水中,只见银簪变得乌黑无比。
“怎么会是中毒呢?这不可能?”,看到这里仵作脸色大变,刚才的那种嘲讽瞬间全无。
“你这仵作也干了些年头了,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既然是刀伤毙命,何必多此一举要投毒呢?”
仵作被问的哑口无言,浑身哆嗦,满脸是汗,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肖大人是说王老虎是中毒而亡吗?”,村保这时推测问道。
“非也,死者是窒息而亡”,肖一飞又是惊人一语。
这下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是窒息而亡呢?
死者是先吃了带毒的食物,由于毒性发作过慢,凶手怕被人发现,随即乘死者昏倒在地,用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亡。
当李豹进入屋子以后,发现王老虎躺在床上,以为王老虎还活着,这个充满仇恨的汉子看都没有看一眼,上去就是一顿乱捅,逃出门口摔了一跤,仓促间在门上留下了两个泥手印。
“泥手印想必仵作已经查验过了吧?”,肖一飞看了看这位头发花白的仵作。
仵作战战兢兢地答道:“确系李豹的手印,我也是据此判定是刀伤毙命,也就没有查验这些,小人该死,请大人饶命”,说罢不住的磕头。
“我们查案办案,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绝对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可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念你一把年纪,就免去你的渎职之罪,回家养老去吧!”,肖一飞挥了挥手。
仵作磕头谢恩,退出了院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