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真真嘴角一扬,“放心的,我回头就给我的几个闺蜜打电话,约她们晚上聚聚!”
“真真,这样叫可以吧?”何为道觉得他自己鼓了多大的勇气,这可是有生以来,接触的第一个女生。
“可以的,”真真还真没有把他当普通人,就凭上午把笔记本还原,这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围,此刻,她对他只有好奇,并没有像阳刚和孙政认知的对陌生人的反应。
“你先介绍一下你爷爷吧,”何为道想了想,“不然,我都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嗯,”真真想了想,“我爷爷呢,是个老军人,有点古板不过你别以为他是老军人就觉得他很粗鲁,我们家其实是书香世家,我爷爷的爷爷还是前清时候的举人呢,还当了好几年的官,后来嘛,民国了,当时的政府让他当官,他谢绝了,一心做起了教育事业,爱好就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收集藏书,现在外面的很多藏书都是他当年收集的,但是爷爷的爸爸,也是我太爷爷,当年见日寇入侵,投笔从戎,一直到建国后解放了才回来,爷爷就是那时候出生的那时候爷爷的爷爷对爷爷寄予厚望,因为爷爷小时候很聪慧,识文断字几岁就会了,不过爷爷的爷爷年也是在那几年去世的,在他去世的时候拉着爷爷的手说,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收纳藏书,建一个藏书院,以供后人学习和参考,毕竟战乱时代很多珍贵的文献资料等都在不停的流失或毁于战火爷爷高中毕业后,就被太爷爷安排去了参军,后来也上过战场,转业回到地方工作,退休后就一直在搞这个藏书院,现在差不多差不多十年了吧……”
真真见何为道听得很认真,于是心情愉悦的继续讲到,“实际上这藏书院在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开始搞了,但那未曾成型,这房子是是那时候他的一个学生的,赠予了爷爷的爷爷,但爷爷的爷爷没有要,他对他说,如果开个书院也不错……爷爷的爷爷在这里教了几年学,由于老了,就退休了,后来政府收了回去,再后来,太爷爷退休的那些年从政府手上又租下了这房子,当时由于条件所限,这藏书院就只有一院那小规模的,太爷爷去世后,爷爷的哥哥也就是我大爷爷接手,九年多前,爷爷退休的时候大爷爷也去世了,爷爷未竟的遗愿就落到了爷爷的身上,这近十年来,他为此付出了很大的心血,还好这些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这个藏书院总算是有了如今的模样……”
“你今儿上午帮我恢复原样的那陈旧的日记本,就是爷爷的爷爷留下的,所以我借的时候爷爷都很担心我会弄坏它,结果呢,刚哥他们恶作剧差点毁了它,我那时候差点都崩溃了,心头想想爷爷知道了会怎么样,所以,其实从那开始,我都很少来看爷爷,每次来他都会问我那日记什么时候还回来,你不知道我的头都大了,还好有你及时出现了,”真真很真诚的说到,“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爷爷!”
“哦,我只是顺手,”何为道有些憨厚的笑了笑,这对他来说确实是小儿科,也只是顺手而为。
若不是阳刚和孙政带他找西镇的线索,也不会找到她,所以,“你还是得感谢你的师兄们,没有他们……”
“你是不是想说,这是一饮一啄,有因有果?”真真停下脚步,笑嘻嘻的说,“我都已经原谅他们了,从你帮我复原日记本的那刻起!”
“好吧,”何为道也只是好心提一下顺便帮他们请个功,免得他们师兄妹有了隔阂。
“其实呢,”真真又说到,“爷爷早知道我有问题了,但是他没有点破,今中午我把日记本还给他的时候,他很是吃惊,他仔细的翻开一看,发现里面有很多的模糊的,因为时间久了淡去的字居然明显了,他当时乐的像个小孩儿一样,一个劲儿的问我,是谁做到的?”
“我看他高兴的紧,一时口快,就把你说了出来,你不会怪我吧?”真真很紧张的看着他。
何为道苦笑了一下,也仔细的在脑海里分析了一下,决定看看她爷爷再说。
事儿已经说出去,怪有什么用?还好只是告诉她爷爷一人“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你爷爷之外的人知道了,”何为道再次强调。
“嗯,不会的了,”真真再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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