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人们还是往常一样的在各自的田里干活,远处又是一阵的脚步身,只见四个人抬着一个木制的单架子,再近一点一看,原来是一个简单的骄子,中间的是一个座椅一样地东西,两边是两个木棒,一边两个人抬着,总共四个人抬着,不过孙向阳不是很轻,估计这四个瘦小的人抬着都有点吃力,在来村子里之前还是不怎么胖的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村里的生活比较好的缘故,整个人都胖了一圈,人们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个老东西家里养了那么多的猪,猪都没有肥成这样,把这个老东西肥成了这样,真是的,再看看咱们这些人,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斤肉,还要给人家做工,哎!老天爷,这种日子能过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坐在田埂上的爷爷说着,看着眼前来的这个男人,感觉浑身都不对了。
再回头想想,人家也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才到这个村子里来的,再说是管理大家的不是?
走在前面的是我们熟悉的白俊,就像是一个翻译员,屁颠屁颠地,手里还拿着一个盲目只吃的扇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扇着,再看看穿的是一个宽松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一个圆口的布鞋,在田埂上跳着走着,就像是小姑娘买到了自己的小花鞋子一样开心的不行。
“瞧他那个变态样,哪里都有他,咋不上天去,咋不死去,像个狗一样,整天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像个什么?”父亲和爷爷并排坐在一起,嘴里叼着一个麦穗子,一边咀嚼着,一边给爷爷说着。
“估计人家见过世面的人都是这样的吧!咱们也不好说人家的不是啊!他呢可是咱们村里未来的希望!”爷爷一边用手掏出一个铁耙烟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袋子,一边对父亲说着。
“未来的希望?我看是咱们村里的耻辱吧,像这样的人估计也是时间不长!”父亲越说越是气愤。
“快别这么说,这样的话你以后还是少说,可别忘了,你现在也是有儿的人了,你就那么确定你的儿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爷爷用一根火柴轻轻地一划就把手里的旱烟给点着了,接着继续说道:“这些话咱们只能在家里说外面坚决不允许,知道不?”
“我儿子才不会像他那样呢!我要把他教育的好好的。”父亲带着傲慢的口气给爷爷讲着自己的黄粱美梦。
爷爷这时候用手里的烟袋在父亲头上敲了一下:“我这个瓜儿,你知道啥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连自己都还养活不活,还给我谈教育你的儿?我看你是还没有长大?”
“我,我怎么没有长大?”父亲据理力争。
“行了,不要说了,看那个胖子来了!”说着爷爷掐灭手里的旱烟,就很矫健地站了起来。
“大伙不要紧张,孙老爷是来看看大家忙不忙,今年的粮食咋样,大家继续干活,继续干活啊!我们就是看看,就是看看啊!”白俊一边说着一边点头哈腰地给大家解释道。
可是大多数的年轻人是不买他的账,就拿前些日子田家兄弟来说,气还没有消就又来这么一出,所以白俊就远远地多着田家两兄弟。
“真是一条好狗!”父亲白了一眼,但是没有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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