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点一点头,正要说出与梅超风的恩怨,地板上杨康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我师父转眼就到,你们若识相的,便快快放了我,待我师父到来,我向她老人家求情,或许能饶了你们几条小命。”
郭靖奇道:“你师父不是丘道长?他老人家要来吗?他怎么会伤害我们?”
杨康冷笑道:“我自不只一個师父,丘处机又算得了什么?”
陆乘风忽的冷哼一声,道:“好啊,好啊,这许多恩怨的确也该了结了!冠英,将他押下去。”
待陆冠英带着杨康离去,陆乘风向曲归三人道:“曲贤侄,看来我是不能和你一同北上的了。你今晚便出发,和小师妹、郭兄弟一块儿去管城与江南六侠、长春子他们会合吧。”
黄蓉说道:“是梅超风要来吗?陆师兄要和她拼命?”
陆乘风点一点头:“不错。我自知万万不是她对手,小师妹,你们不必因我送命,快快离去吧。”
曲归见他神情沉重,已有死志,道:“陆师叔,此事或有缓和余地,倒不一定非得你死我活。”
陆乘风叹一口气,仍不住催促曲归三人离开,可曲归既打定主意不走,又岂是他劝得动的。
郭靖记起六位师父的教导:“大敌当前之际,决不可丢下好朋友独自逃命。”,也坚定道:“陆前辈,我不走!”
黄蓉嘻嘻一笑,说:“我也不走。”
陆乘风无奈,只得长叹一声,道:“罢,罢,罢。咱们一同和这两个背叛师门的混蛋拼了便是。”
当晚四人各自回屋安睡,次日一早,陆乘风便吩咐下去,令庄上仆人于湖面泛舟巡视,若遇有形貌奇异之人,便迎上庄来,而他自己则与曲归等人于大厅相候。
岂知直等了一天,也没等来梅超风。
待到第三日,陆乘风便不再苦等,只吩咐仆人继续在湖中巡视,自己则于房中静运内功。
这日午间,庄内仆人忽来相报,说是庄外有个老头,头顶铁缸于湖面奔跑,陆冠英大奇,一面命人禀报父亲,一面与曲归、郭靖、黄蓉前去察看。
到得庄外,只见果有一人头顶铁缸于水面奔行,这人身穿黄葛短衫,右手挥着一把大蒲扇,头顶铁缸,于水面飘飘而行,偶尔身子微摆,洒出些水来,原来铁缸中还装满了水。
郭靖、黄蓉、陆冠英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人踏水而行,轻功该何等高明?尤其还顶有这般大的铁缸和满满一缸水,当真是人所能为么?’
曲归却知当今天下绝无人能将轻功练至踏水而行的程度,瞧这人打扮,已知他必是最爱招摇撞骗的裘千丈无疑,
当即道:“这有何难?黄姑娘,正巧我也学过在水面行走的功夫,我练给你瞧瞧。”说罢,轻轻一跃,身形往湖面飘落。
黄蓉、郭靖、陆冠英三人目光都向他看去,只见他轻轻落在湖面,双脚浸入水中,随即不再下沉,竟就这么平平稳稳的立于水面之上。
郭靖、陆冠英惊得张大了嘴巴,黄蓉却知曲归轻功虽高,但也不能凌波而立,
走近湖面一看,已明其中机关,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靖哥哥,这功夫我也会,看好了。”话音落下,黄蓉亦已于湖面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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