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你是不是想说,现在不是时候?”“你是不是想说,纵使要跟这些个人撕破脸皮,那么也是在新学真正推广开来,或者说新学真正的成了气候之后,朝廷有了另外选拔人才的渠道,则不用再受制于这些个家伙,才是最为恰当的时候?”
“咱这个时候做这些个事情,乃是极为不明智,妥妥的提前暴露,与之撕破脸,则乃是落了下乘的事情?”
朱高炽:“???????”
嗯?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难道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此番不可能还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还有什么好的切入点吧!
在朱高炽的迷茫且带着些许好奇的注视之下,朱高煦平静淡然的面容,于此间不禁浮现出一抹极为冷厉的讥讽和嘲笑之意,半眯着的双眸亦是猛然睁开,冷哼了一声,笑道:
“老大”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太过于天真,还是说你太过于愚蠢实际一些。”
“你不会真的以为,新学能够那么轻易的实施下去吧?”
“究竟是我把朝堂上的人当成是傻子,还是太子爷再把朝堂上的人当成傻子和蠢货?”
“依你之见,不会真的以为,他们这些个堪称人精的人,能够看不穿,能够不知道新学成立推广之后,会给他们这些个人的利益,带来多大的冲击和挑战吧。”
“既然骗不过,既然别人能够知道。”
“依你之见,那些个文臣会轻易的允许,能够出现替代他们的人存在吗?”
“这个答案.不用我说,你的心中应该比之任何人都清楚。”
“那么怎么才能够,在他们坚固的宛如堡垒的利益团体上,撕开一道口子?”
“唯有把他们这些个混蛋,给搞得人心惶惶,或者说是打草惊蛇。”
“只有这般.”
“咱们才会有机会,才能够撕开一道口子。”
闻之此言,朱高炽眉头紧锁的陷入了沉默。
就这般,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他慢慢的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紧锁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冷冷的扭头望了其一眼,沉声道:
“老二啊!老二!”
“你总说,咱老是把问题给想的太过于理想和片面,认为咱总把朝堂的人当成是傻子或者蠢货。”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就今日大朝会上发生的事情。”
“你如此着急的做出这等事情来,还为此大言不惭的为自己找补,美其名曰说什么打草惊蛇,为后续的新学撕开一道口子。”
“别逗了行不行?”
“如何撕开一道口子?”
“今日的这等问题,已经将其给整的这般的严峻。”
“你也几乎站在了所有的文臣的对立面,当然看着确实令人无比的舒心和觉得舒爽,但是真的能够像你说的那般简单吗?”
“以文臣那些个混账东西的德行,只要给予他们这些个人足够的时间。”
“他们绝对能够把当下的账给抹平了,你信还是不信?”
“要知道,此事可是牵扯到朝堂上所有的文臣,这么多人联合在一起,相对于整个大明朝廷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
“一旦这个账被这些个混蛋给抹平,届时你觉得,你还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拿捏住他们的七寸,能够让他们为之低头认罪吗?”
“或者说,他们来个更加光棍的操作,直接自拟罪责奏章,跳过咱们两兄弟,上奏远在漠北征战的老头子。”
“一旦此件事情落到了老头子的身上,你觉得以老头子的性格,他会如何做?”
“会不会给予这些个人一次机会?”
“倘若给了这些个人机会,那么就代表着眼下的事情彻底翻篇。”
“事情翻篇之后,你还能够拿他们这些个人如何?”
站在一旁的朱高煦,闻之太子爷直接搬出了永乐大帝,朱高煦忍俊不禁的冷笑了起来,面色之中讥讽之意尽显,冷冷的回望了过去,沉声道:
“自拟罪己奏折,跳过咱们两兄弟,直接上呈给老头子?”
“哈哈哈”
“老大啊!老大!”
“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就这个担忧,咱们先不说老头子会不会同意,眼下发生的这么严重的事情,会不会就此翻篇,就直接说这些个文臣们,依你之见,真的觉得这些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老头子.是什么样的性格?”
“你以为文臣们,心中能够没有计较吗?”
“相较于你所谓的上呈老头子,我觉得他们更大的几率会选择,借助手中的权力和本事,尽可能的抹平眼下的事情,此怕是才是文臣们的首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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