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黄泽的习惯,都女朋友了,那一起走路,自己的手八成不是在腰上放着,就是在臀上放着。
这样才显得亲切嘛。
他也是怎么起手的。
一股冷气陡然间袭上了后脑。
冷静!
黄泽,你要冷静。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的,这手要真搭上去,龚樰会不会介意先不说,让多管闲事的人看到,搞不好也是个麻烦啊!
毕竟不是后世。
最终,聪明的智商占领了高地,理性状态下的黄泽把手收了回来。
“你有些紧张啊?”龚樰笑着看了眼黄泽。
“是啊!”黄泽没否认,立马找了一个借口,“那个歌的事,好像最后是要让我那个朋友唱的,把你给截胡了,我觉得有些,有些……”
黄泽一直有些了起来,至于用什么词,还没想好,让对方来接吧。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的。”龚樰笑笑,“我唱歌和她比起来确实差的有些远,你们在练歌的时候我去听了一下,那女的唱歌的确实挺大气雄浑的,比我有天赋多了。”
“只是唱歌。”黄泽强调道。
“论演戏,你当仁不让!”
“我觉得明年的金鸡奖和大众电影百花奖,你当之无愧!”
“你就故意挤兑我的吧。”龚樰送了黄泽一个白眼,“我才演了几年电影?还金鸡奖和百花奖都拿下。”
“能拿一个我都心满意足了。”龚樰的眼睛里出现了股浓浓的期盼。
“打赌?”黄泽道,“你要是拿到两个,就答应我个条件,你要是没拿到,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那除非你先答应我个条件。”龚樰眼珠子一转,“看你在剧组什么都参与,而且你又那么有才华,最后是要当导演的吧?”
“嗯。”黄泽没否认。
“你要是能拿金鸡奖最佳导演,我就同意这个赌局。”
“金鸡奖最佳导演?”黄泽自己太年轻了,想拿它,怎么也得三十岁吧?甚至更老,那都什么时候了?黄花菜都凉了。
“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要算了?”
“因为……”黄泽一手下压,一手上举,义正言辞,“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哈,啊?”龚樰眉头一挑,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黄泽,“黄呢?”
“哦,我黄泽与赌毒不共戴天!”
“噗嗤……”龚樰乐地弯了下腰,“你挺有幽默感啊!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那是你早没答应,你要早答应,早就发现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黄泽拍拍自行车。
“你确定要送?”
“莪觉得还是我自己坐公交吧,要不然你送一次指定后悔。”
“没事,你家在哪里。”
“山城北路。”
“哦……”黄泽尴尬了。
和自己家确实有些南辕北辙。
她家是出了电影厂沿着漕溪北路往北走,往东北方向走,大概得七公里呢。
而自己回家是往南骑。
送了她再回家,那得十八公里呢,着实不近!
但谁让自己刚才牛逼都吹出去了呢。
含泪也得送啊!
“那我就送一次吧,让我体验一下后悔的感觉!”黄泽再次拍了拍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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