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卫恕意摇头道:“一些多余的,退回去吧,家里不缺。”
卫渊再次摇头道:“姐姐不要,就给我那外甥女,反正我买来的东西,是铁定不能退了。”
顿了顿,他看向小蝶还有小桃两名婢女,
“你们服侍我姐与明兰久矣,劳苦功高,各挑一件首饰还有一匹丝绸,算是赏给你们的了。”
小蝶和小桃二人相视一笑,连忙谢恩道:
“多谢卫三爷。”
这时,明兰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微笑着递给卫渊,
“这是趁舅舅买丝绸的时候,明兰看到旁边有家医馆,到那里买的。”
卫渊一看是药膏,好奇道:“给舅舅药膏做什么?”
明兰道:“舅舅的手上有很多粗茧,这药膏叫羊脂膏,对滋润皮肤有奇效。”
卫渊一愣,接过那瓶药膏,笑道:“我们家明丫头真好,都会疼舅舅了。”
没过多久。
盛紘差人过来,说是要已经将克扣卫恕意炭火的关娘子,抓到了大娘子院子里,特意请卫渊过去。
知否里,林噙霜为了针对卫恕意,特意将许多炭火,放到了卫恕意的院子里,然后栽赃嫁祸。
说是关娘子没有克扣卫恕意炭火,而是都被她的侍女小蝶私藏了。
但是如今,卫恕意的院子内外,围满了边卒。
别说林噙霜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来。
顿了顿,卫渊看向卫恕意,“姐姐,去瞧瞧吧?”
后者点了点头。
随后,卫恕意、明兰、卫渊还有小蝶以及十余名佩刀侍卫,就来到了盛家大娘子王若弗的院子里。
这时,盛紘与王若弗坐在椅子上,一旁站着正不停落泪的林噙霜,还有她的婢女周娘子。
盛紘见卫渊走来,连忙起身相迎,
“卫团练,今日家里事情多,拖到现在,才给你交代,实属抱歉。”
“方才我已问过了,最近家里管事的,并非我的娘子,而是我的妾室林氏。”
“而她也不知这掌管炭火的关娘子,竟胆大包天,竟敢私扣主人炭火。”
听到这里,卫渊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林噙霜已经将关娘子当做了弃子。
顿了顿,卫渊看向自己的姐姐,“姐,您说,想要如何处置那关娘子?”
说到底,卫渊都是个外人。
盛紘是看在他的官位上,才要给他一个交代。
但是,如何处置那人,还是要看盛家人的意思。
比如受害者卫恕意。
倘若卫渊直接插手过问,便是逾矩,无礼。
卫恕意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那便将其...”
话还没说完,林噙霜连忙道:
“要不就将关娘子打发出去吧?”
话音刚落,她看到卫渊脸色深沉,又急忙道:
“这关娘子,服侍我盛家多年,也算劳苦功高,如今猪油蒙了心,竟敢克扣主子的东西,实在罪无可赦。”
“但念在她以往还算矜矜业业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
克扣主人物甚,哪怕是将其打杀了都不为过。
如今,一句打发出去,就能免了吗?
卫渊如今不能将林噙霜如何,因为没有证据,可那关娘子,今夜绝不能活。
一来是敲山震虎,好让盛家的人知道,如今卫恕意已经有了靠山。
二来,是要让林噙霜投鼠忌器,好让她今后老实一些。
想到这里,卫渊沉声道:“盛大人,卫某是个粗人,讲究军令如山,若是谁敢违背军令,或是对上将不敬,依照军法,应乱棍打死。”
“这关娘子虽然不是军中之人,可今夜若是让她活着,今后,难免会有人说盛大人你治家不严...”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可若是传到京城,传到官家耳朵里,再来几个御史煽风点火,说盛大人无法做到齐家...”
“还何谈什么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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