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潜入南疆的军营,自然是秘密行动,没有惊动任何人,也尽力减少存在感,以免让人发现他的行为,可是
武二便是再小心谨慎,也避不开南瑾昭的耳目。
次日一早,武二三人还未醒来,南瑾昭就知道他潜伏在南疆的大营的事了。
“可有探听清楚,他为何潜进来?”初听到武二胆大包天的回来,南瑾昭是愤怒的。
他还没有找武二那个叛徒的麻烦,武二自己倒是回来了。
不对,应该是
武二居然还敢回来,这是嫌命太长了吗?
以为,他南瑾昭不会杀他吗?
“回王的话,小人听武二说,他是出来执行秘密任务的,可后来他又不小心说漏嘴,说是在燕北军中犯了错,挨了打,还连累的上峰出事了。小人仔细看过,武二身上确实有伤,晚上的时候,还悄悄地避开了众人,让与他同来的两个小兵,为他上药。小人悄悄地跟上去看了一眼,确实伤得不轻。不过,奇怪的事,武二伤得不轻,却能行动自如,便是坐下也无妨碍。”
前来禀报的南疆小兵,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也不敢添油加醋,如实将自己所见禀报给南瑾昭知晓。
与南瑾昭打过交道的人都知晓,南瑾昭此人最厌恶欺上瞒下,也最厌恶夸大其辞,自以为是的手下。
想讨好南瑾昭的小兵,自然清楚南瑾昭的习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犯错误。
“前来执行秘密任务?”南瑾昭听到小兵的话,双眉皱起,他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面,“他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说,他来执行秘密任务?”
“回王的话,是的!这话不仅小人听到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武二并没有隐瞒,直言他是来执行任务的,并道只要助他完成任务,日后好处少不了。”来人仔细回忆武二的话,说道。
“他可有许诺带人进燕北军?或者煽动人投靠燕北军?说燕北军的好?”南瑾昭并不相信,武二是来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
先不说,武二是南疆人,不可能得到燕北军的全然信任,便是有什么秘密任务,也轮不到武二前来执行。
就算是秘密任务,那也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事情,那群燕北人怎么可能放心交给武二这个外人来办?
是以,武二十有**是在撒谎,他根本不是来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而是另有图谋。
比如,扰乱他们南疆的军心,煽动底层士兵叛逃。
“有的!”来人肯定的说道:“不过武二做得比较高明,他没有直接说燕北如何如何好,只说王您您”
“我怎么?直说!恕你无罪。”南瑾昭想也知道,武二不会说他好话,听到手下支支吾吾的不说,不由得冷笑。
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是王!”有了南瑾昭的保证,小兵也有了胆子,直言道:“王,武二说您过河拆桥,一旦手下的人无用了,就会丢弃,就像您前段时间处置那些大老爷一样。武二说,王您需要他们的银子的时候,就把他们高高捧起,对他们极好。一旦不需要他们的银子了,就把他们推出来,杀猴给鸡看。”
与底层的小兵相比,那些大老爷确实是猴,底层的小兵才是鸡,只是现在南瑾昭要用的就是底层的小兵,这才会把底层的小兵捧起来。
武二这话可以说是十分的不客气了,要换作普通人,必然会生气。
毕竟,有些事能做不能说,一旦说破了,把那张遮羞布给扯了,多少会叫人不痛快,但是
南瑾昭就不是一个按理出牌的人,听到小兵的禀报,他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笑了。
“武二倒是看得明白。”南瑾昭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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