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玄士对此却浑不在意,反而昂首挺胸得意万分,炫耀自己经玄力浸润后更富弹性的身段。
许知峰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以前他觉得陈希与韩小雅放浪残暴,但和桌上这些人相比,那两位主简直纯洁得像莲花。
许知峰几乎产生错觉,对这世界里的女性产生错误认知。
但他马上又想起陈希曾说过的话。
似乎丁嵩就算得上这几个女玄士需要去巴结与依赖挂靠的对象,一切理所当然。
另外向挽月就不这样。
据传她在文兴学院就读时,简直完全不近人情,往那一站便能让气氛冷漠三分。
别说她主动去靠近谁,谁要不小心挨她近点,不被砍死都要谢天谢地。
谁来都不好使。
甚至高天府中的级豪门后人慕名而来,也没得个好脸色。
直到创办挽月楼,不得不亲自出面与人接洽后,向挽月的性格才稍微好点,但那还是那种敷衍至极的表面客套,骨子里始终透着股冷。
另外就是陈希虽然嘴上嚣张得要翻天,什么要去贴级,如果你是异血者我就把你吸干云云,但最终还是把一血送了许哥。
许知峰在此事上学到了新知识,看人不能看表面,聊天不能全都信。
席上酒过三巡,各自饱暖,世家小姐大半身子已钻在许知峰怀里,试图去解他的裤腰带。
他将裤腰带死死压着,不给机会。
许哥还是没那么奔放,演戏归演戏,但在酒桌上表演全武行实在超出他的界限,他要脸的。
就在此时,双手环抱宝箱的丁家下人进入包间,他终得解脱。
喝得面颊生晕的丁嵩站起来,从下人手中接过宝箱,放到许知峰身前,却并未急着揭开,而是略显得意的说道。
“许先生你刚成玄士,想必还没来得及选取功法吧?据我所知,文兴学院藏经阁的藏品虽多,但却没什么真正稀罕的顶级功法!”
许知峰来了兴趣,挣脱世家小姐,起身道:“顶级功法?什么意思?”
“哈哈,世人皆以为玄士的能耐只在药剂,只在机缘,只在毅力,从不认可功法选择重要性。但那些真正屹立顶端,执掌汉国权柄的超强宗门又或是高门大户,谁的手中不曾捏着些人无我有的好功法。”
“就像庸州城里那些贵胄世子们,真就生得比我们高贵几分?天赋又更强几分?可为什么他们能世世代代居住在庸州大城里万事无忧?因为他们强!代代都很强!为什么强!正是因为他们有好功法!”
“而这,就是我本次外出所得最大收获!一份极为罕见的修玄功法!以及与功法相互配套的奇石!现如今我将其转赠于你!还望你不要嫌弃!”
丁嵩话音刚落。
负责捧哏的刻薄中年蹭的站了起来,面露讶然,“丁丁少,你说的可是你从东极海外域边缘得来的那份虚空引,还有那只能天生地养,无法人造的稀世奇珍虚空石?”
丁嵩重重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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